女人没有吭声，他以为她听懂了，抬起头时，看到她那表情，又可怜又委屈，看到他抬头后，两只圆圆大大的眼睛瞪得他火气消了大半。
看来还是没听懂。
他生出无力感。
他问：“我刚才说了什么？”
叶无双挣脱手扬手就来，下一刻——巴掌声没响起。
宇文玦拿出了匕首递给她：“拿刀吧，用手打不疼吗？”
她怔了。
没想太久，伸手就要去接匕首，宇文玦失望，还真敢接。
随手就把匕首飞出，烛火便灭了。
她拿匕首会不会刺他这个不好说，但一定会自残威胁他。
房间里顿时黑得伸手不见五指，两人上下贴着，气氛变得暧昧。
叶无双说：“你出去。”
宇文玦不死心：“你听懂我说的话了吗？”
叶无双哪还用什么听懂，他来来去去不就是那句“我们可以要孩子”。
“我没聋。”
宇文玦温柔补上一句：“我说的是听懂，不是听见。”
听懂和听见？
我们可以要孩子这几个字还要分什么听懂和听见。
他贴着她的唇：“我们可以要孩子，我们可以要孩子，听懂了吗？”
“我知道近亲不能通婚，也知道近亲不能要孩子。但是我们可以要孩子，并且是个健康的孩子，听懂了吗？”
叶无双：“......”
她虽然不聪明，但也听出了，他在传达——他们不是近亲，可以要孩子。
这怎么可能呢？
“我是楚离的孩子你知道吧？”她问。
宇文玦：“嗯，知道。也是宇文阙云的孩子。”
他知道她想问什么，她这是在怀疑自己不是宇文家的血脉。
听到他的回答，叶无双哑巴了。
宇文玦亲口证实了她的身世，那他刚才传达的意思就只剩一个可能了。
他不是宇文家的。
那他是谁？
为何一直不说？
皇族血脉岂能儿戏，哪个女人敢拿这事欺君。
她再次发问：“那陛下。”
他答得偏：“他是你堂兄。”
“......”
“听懂了吗？听懂了就当没听到过，不要问，也不要证实时，更不要说出来。”
这天大的秘密，见不得光，刚才灭灯还真是明智之举，不然她会有一种自己才是那个见光死的秘密。
她想点头，躺着并不明显，小声回了句：“你什么都没说，我什么都不知道。”
他憋了这么久不肯说，还打出这种哑迷暗语，定是有什么难言之隐，比如承诺或是发誓之类的。
宇文玦轻声笑了：“夫人聪明。”
她推了推他：“即便如此，你也....唔..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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