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赶紧摸了摸脸，“我吃脸上了？”
韩宇澄微挑了挑眉，突发奇想想逗逗她，一本正经地说道：“嗯，吃脸上了。”
沈初宜赶紧又摸了一把，却什么都没摸着。她尴尬地想要起身去厕所看看，韩宇澄伸手按住了她放在桌上的手。
“没有，逗你的。”
韩宇澄的语气很温柔，眼神里露出了一抹宠溺的微笑。
这一下，沈初宜很真切地看到了韩宇澄眼神的变化。她确认不是自己的错觉，韩宇澄的眼神确实是温柔中带着一丝宠溺，同时他的语气也是极其柔和的。
韩宇澄和宋蔚宁是很不一样的。
宋蔚宁说话时，多数情况下语气都是平平淡淡的，有时甚至还会有些冷冷的。他说话的语速属于匀速，不会有太大的情绪起伏，就更不存在因为情绪变化而使语速变快的情况。而他多数情况下都是面无表情的，生气时也不会有很明显的变化，只是会皱起眉头。就连那天和沈初宜在医院吵架，宋蔚宁说话都是不急不缓的。沈初宜只能从他冷冷的语气和他紧皱的眉头判断出他生气了。
而韩宇澄，沈初宜第一次见他，他调侃戏谑的语气，让沈初宜觉得不舒服。尽管言语上不是让人觉得有距离的那种，但从他的眼神却能够看出，他是拒绝你的靠近的，眼神里带有一丝疏离。
后来慢慢相处下来，他看她的眼神里会带有笑意，但却从未像今日这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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