跟沈缜说话，不能干等着回答。
得把答案扔出去，看看他怎么反应。
沈缜赞赏地看着沈婧清：“机灵，难怪我跟你斗来斗去这么上瘾。”
“要不你也试试，一巴掌下去去……
试一次，说不定你也会爱上这种感觉。”
说完，沈缜眼里闪着奇异的光。
可惜这光没打动沈婧清，只让她觉得恶心。
“你真是个彻头彻尾的毛病。”
“多谢夸奖！”
沈婧清翻了个白眼。
“李叔的事也是你干的？你想要他命，是怕他揭穿你？“非也，那天他什么也没发现，就算看到了，我也没什么好怕的。”
这回答让沈婧清意外：“那你为什么还要这么做？”
“只因看你那么想救他，我就想知道我能不能成功结束他的生命。”
沈婧清一脸懵。
所以，李叔的不幸还是间接因为她？
“说你都侮辱了其他深井冰了。”
“学校失踪的狗狗，也是你的杰作？”
“嗯哼。”
“你完全可以不让她们回来，或者等她们恢复了再放，不就没人知道了？”
“是啊，但没人知道多无聊？偷偷摸摸做坏事只是自娱自乐，我不屑于做。”
沈婧清无语了。
没见过做坏事还怕别人不知道的。
“顾思柔也是你解决的？怕她背叛你？”
“猜对一半，但不是怕她背叛，而是她答应告诉我一个秘密，结果反悔了，我只是生气罢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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