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练习生？”现在他还在纠结这个称呼呢，练习生？这是练习什么鬼的？
“哎，人生就是这样，总是需要训练的么，谁也不是天生的职业女性不是？所以我们这里也跟南高丽的一些经济公司一样，职业女性是要分为s级，a级，b级，c级的，啤酒级别的就是c级的，洋酒的就a级和b级的，其中a级指的是五千以上的，您这种级别的就是s级的，而那些刚来的，还没有到c级的职业女性，就是练习生了。”听到蒋海的话，中年人也笑嘻嘻的说道，听到中年人所讲的，蒋海不禁汗了一下，还真是够够的了。
“呃，看不到真人，这怎么挑呢？”不过既然是套餐，那蒋海也不是过来装圣人来了，当下便低下了头看了起来，不过说实话，光看照片，蒋海还真的下不了决心。
“老板喜欢什么样的呢？如果是喜欢清纯一些的，可以选她，她刚从学校出来，如果是喜欢s-ao一些的，就选这个，她的身体很不错，如果是也喜欢我这一款的，就可以选这个，她是我的学妹……”看着蒋海有些犹豫不决，这边坐着的欢欢也凑了过来，笑着帮蒋海推荐了起来，有些怪异的看了她一眼，蒋海最后还是选择了她的学妹。
“好嘞，今天真的是大团圆结局，各位老板竟然一次就选中了，真的是奇迹啊，我马上下去安排！”看到蒋海选好了，这边的中年人也大声的叫道，看着没有什么人理他，于是他便略显尴尬的走了下去，不多时，一个衣着简朴的女孩出现在了门外，跟那些久经沙场的人不同，此时的她还略显有一些青涩和不太好意思，走过来敲了敲门，在看到了那边的欢欢之后，才飞快的跑了过来，然后在欢欢的示意之下，坐在了蒋海的另外一边，就这么缩在那里坐着，也不说话，也不看人，不过蒋海看了她一眼，长的确实是不错。
“老板贵姓啊？”看着人都来齐了，房间内的气氛再次高涨，而欢欢也打开了话匣子，给蒋海倒了一杯酒，然后笑着向蒋海问道。
“呃，我姓蒋。”听到她的话，蒋海也略显尴尬的呃了一声，接着慢慢的说道。
“蒋老板好，蒋老板在哪发财啊？”听到蒋海回了话，她也笑了笑，然后道。
“呃，我在国外……你真的不认识我了？曹芃？”看着面前这个叫做欢欢的女孩，蒋海试探性的问道，听到蒋海的话，这个女孩也不禁愣了一下，随后仔细的打量了一下蒋海。
她很确定，这个人叫的出自己的名字，应该是认识自己的，但她真的对她没有什么印象。
“呵呵，不用想了，我是你高中同学，不过不同班，你应该对我没有什么印象的。”看着她的样子，蒋海也笑着挥了挥手，接着对这个欢欢说道。
想到这里，他还真不禁有一种沧海桑田的感觉，要知道这个曹芃以前在高中的时候可是风云人物，高一的时候她就是他们的新生代表，并且加入了学生会。
蒋海现在还有一些印象，她当初上台自我介绍的时候，说着她叫曹芃，芃字取自国风-曹风-下泉当中的一句，芃芃黍苗，阴雨膏之。四国有王，郇伯芝之。
当初的蒋海和徐伟就只是在台下打哈欠的普通青年而已，而她则是那高高在上的女神。
听说她毕业之后，就去了魔都学习舞蹈，她的专业水平还是很不错的。
后来听说出演舞台剧去了，但不知道怎么回事，怎么现在跑到这里来了？
“嘻嘻，看起来真的是同学，这么说起来还真有一些尴尬呢，不过就算是同学，也不会打折的哦！”听到蒋海的话，这边的曹芃不禁愣了一下，但随后笑着说了起来。(未完待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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