云清晏脑袋有些混乱，“牧野？”
“对呀，难道姐姐还有别人。”
云清晏算是清醒了，她的眼睛微微张开，透露出一丝迷茫。
凌乱的头发遮住了她的额头，让她看起来有些慵懒。
她的脸上还带着一丝睡意，皮肤白皙。
随着意识的逐渐清醒，云清晏轻轻伸展了一下身体。
“你昨天晚上一直都在本宫的寝殿？”
云清晏静静地看着着眼前的牧野，他一身洁白如雪的里衣。
或许是因为常年扎辫子的原因，他那一头乌黑亮丽的秀发微微卷曲，自然而然地垂落在双肩上，仿佛微风吹过就能舞动起来。
此刻的牧野并未佩戴任何繁复华丽的银饰，有天然的美感。
此时单手撑着额头，眼睛定定地看着她。
“嗯呐，我是姐姐的面首，不就应该在这里吗？”牧野说得理直气壮。
“你告诉他们了？”云清晏用被子盖住脸。
“不应该吗？”牧野没有感到丝毫屈辱，甚至觉得自己是面首很光荣。
说完又将云清晏盖在脸上的薄被掀开，“姐姐，别闷坏了。”
云清晏觉得论厚脸皮，没有人能比上牧野。
他简直就是没有脸。
“你跪下。”云清晏有些生气的踢了一下牧野的大腿。
牧野以为自己昨晚干得好事被云清晏发现了。
没有丝毫犹豫，立马跪在床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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