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实在抱歉。”李茂再次致歉。
杨琪摇摇头，转身准备离开，李茂叫住她，问：“晚上有时间吗？”
“怎么？”
“昨天说请你们宿舍吃饭，就今晚吧。”
早上忘问那人在不在，杨琪看一眼手机，没有消息，想了想说：“我先问一下她们吧，确定了再给你发消息。”
“好。”
杨琪给晏安发个消息：今晚要不要回去。
发完之后就开始等着，对方一直没回，搞得她吃饭都有点心不在焉，手机放在旁边，一会看一遍。
乔雅若有所思看着她。
等桌上的人都走后，乔雅凑耳边问：“你真和李茂在一起了？！”
“瞎说什么！”杨琪身子往后一仰，表情难以置信。
乔雅看她这反应就放心了，说：“你在等谁的消息？”
杨琪又看一眼手机，眼中闪过失落，敷衍道：“没谁。”
“你以前就这样。”乔雅说：“很长一段时间。”
“哪样？”
“眼巴巴的等对方回复。”乔雅盯着她的眼睛，委婉提醒：“是跟上一个刚谈的时候。”
她和李嘉恒谈恋爱时，天天抱手机聊天，等消息也是这个状态，只是李嘉恒从来不舍的让她等久，基本秒回，还是不一样吧，杨琪想。
“李茂晚上请吃饭，我问那人在不在家。”杨琪淡道：“李茂还等着呢。”
一句一个李茂。
乔雅说：“他是不是想追你？”
杨琪蹙眉：“不是。”
“如果是的话，你会同意吗？”乔雅追问。
杨琪抬眼看她。
手机响了，晏成来电。
“喂？”杨琪把手机放在耳边，手指威慑性点了点乔雅。
“放学有事？”晏成问。
杨琪如实道：“同学请吃饭。”
“你自己？”
“我们宿舍一起。”
那边静了一下，晏成说：“去吧。”
“嗯。”
电话挂断，乔雅立即问：“他没问是谁啊？”
杨琪给李茂发消息，说：“你不都听到了吗。”
乔雅蹙眉，垂眼盯着桌面，若有所思。
杨琪：“怎么了？”
乔雅突然问：“他碰过你吗？”
这话过于直白，杨琪吓得赶紧往周围看了看，压低声音：“小点声！”
乔雅盯着她。
杨琪脸颊微红，咬了咬唇，脑中闪过对方微沉的喘息，狭长而深邃的眸子，炽热的大手...... 这些算碰吗？
看来是做了，乔雅眉心蹙更紧，喃喃道：“不应该啊。”
“什么不应该？”
“既然做过了，又一起住三个月，为什么打电话这么冷漠？”
杨琪忽地反应过来，压低声音：“谁说做过了，没有！”
“没有？！”乔雅木然的眨眨眼，竖起三根手指，难以置信道：“三个月？”
“...... 我又没回去过几次。”
“开学后你每周都回去。”
杨琪：“他都不在。”
乔雅恍然大悟，“他有问题。”
杨琪：“......”
“他没问题。”
“这不科学，你俩是合法夫妻。”乔雅怎么都想不通，唯一解释是晏成有问题，要不身体有问题，要么感情有问题。
她一通分析后，杨琪想到那晚车里的美女，心中倏地一沉。
“在外面吃饱，回家就不饿了。”乔雅说：“但他娶你又不碰你，搭上这么多钱，图什么？反正他不正常。”
“......”杨琪和晏成聊天不多，搞不懂他的心思，对他的事一无所知，但她不想让乔雅这么猜下去，于是说道：“是我不愿意的。”
“你不......”乔雅懵了下，大脑快速处理她这几个字的意思，尽管很容易理解，几秒后，才缓缓问道："你，为什么呀？"
杨琪垂下眼睛，停了几秒，轻声道：“说出来有点矫情，我觉得第一次要留给爱的人。”
如果当初顺利出国的话......
乔雅默默看了她一会儿，突然笑了几声，说：“嗨呀~这有什么矫情，没事儿，这事儿浓情蜜意时做才有意思嘛~快别丧这脸了。”
乔雅起身，端起餐盘，催促：“走，上课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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