商如钰并没有和商如言久待，商量完事情之后就把商如言送了回去。
“有空带你去我们训练场玩玩。”商如钰看着商如言下车，突然说，“好久没碰枪了吧。”
“好。”商如言愣了愣，“这是法治社会，哥。”
“……”商如钰无语片刻，斜睨了他一眼，道，“平常市民无法配枪，而且用枪还要审批，你在想什么？”
“喔。”商如言明白自己想岔了，应了一声，“那我走了喔。”
“能早点睡就早点睡，别熬太晚，药要吃。”商如钰叮嘱道。
“嗯嗯嗯。”商如言敷衍地应下，转身挥了挥手，走了。
商如钰无奈，开车回警局。
心绪沉沉。
如果可以，他也不想让商如言再受苦。
但他们好像被盯上了。
*
商如言走进训练室，训练室里只有摆渡一人。
“哟，不回家吗？”摆渡在电脑上看电视剧，听到声音z回头看他。
“我哥忙，吃过饭就好了。”商如言把自己桌上的东西理了一下，淡淡地道。
“搜噶。”摆渡抛给他一个橘子，“尝尝看，挺甜的。”
“谢了。”商如言接住橘子，回手给了他一颗糖。
摆渡接起，看了眼，好像无意似的说道：“这糖，是Believer那货给的？”
商如言顿了顿，眼里闪过复杂。他没说话，只是点了点头。
“噢～”摆渡意味深长地噢了一声。
“……”
商如言还是面无表情的样子，扯开话题：“直播双排吗？”
“可以哦。”摆渡正好没事儿，关了宫斗剧，顺道也开了直播。
商如言开直播，上号，戴耳机，组队，拉人，开启排队。
“下午好。”他看着人逐渐多起来的直播间，打了个招呼。
［下午好下午好！］
［吸吸吸居然开播了！上课摸鱼的孩子有糖吃～］
［昨天那把百里守约绝了啊！］
［对对对！那个甩狙抢龙直接封神！热搜都挂到现在了！］
“热搜？”商如言捕捉到关键字眼，“那个甩狙抢龙？”
摆渡悠闲地开口：“不只，我们打AT那一场全都是经典，都在热搜上，你是有多不关注微博啊。”
“你不是不玩微博吗？”商如言反问。
好像在哪一场比赛时摆渡说过他微博早就删了。
摆渡：“…………”
摆渡表情奇怪了一瞬，然后又平淡地说：“偶尔看看。”
弹幕没发现他的异常，而是和谐的哈哈哈。
［哟哟哟哟。］
［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被拆台啦！］
［Ferry没了老婆一副消沉的模样～］
［WTM真是心大，这时候不训练准备干什么？是飘了吗？］
［WTM所向披靡～略略略～打赢了AT就问你服不服！］
［就赢了一场AT而已，还有UUC和BM，再算上个HCK，我看你们是飘上天了。］
“别吵了，关于我们有没有飘，输赢会给出答案～”摆渡勾唇笑了笑，痞痞地说。
［蛙趣！好帅！坏坏的感觉！］
［好爱！让我抄抄～］
摆渡：“边儿去，离小爷远点。”
弹幕更加放肆。
商如言闷声笑了笑，摄像头依旧是对着手拍，没有捕捉到那一抹笑。
进入匹配。
两人都是大号，匹配花了一点时间。
“啧，我巅峰赛排名掉出来全国一百名之外。”商如言突然想到刚刚看到的，叹气道。
“我一千多名。”摆渡没好气地说。
［哪怕是一千名也是我可望不可及的排名。］
［谁还记得阿言当初是想要拿巅峰第一的哈哈哈。］
选英雄，摆渡依然预选辅助，商如言对打野来了兴趣，预选露娜。
见状，摆渡默默把预选的英雄改成了瑶。
商如言：“………”
队友：“？？？？”
［啊？Ferry你在搞毛？］
有个队友发了句话：［换一个，别选瑶。］
［嘘！这把五楼带飞。］摆渡打字。
在五楼的商如言：“………”
刚刚说话的队友：［不要闹兄弟，我2300。］
“阿言，发个标亮瞎他们！”摆渡回头道。
他记得商如言露娜是有国标的。
“……行呗。”商如言发了个战绩，67场露娜90％的胜率。
［就这？］那人亮出吕布的国标。
说话间，锁定英雄，那人锁下了曹操，发了个小国标的战绩。
“阿言，完虐他，晚上请你吃饭。”摆渡挑眉。
不是他不想出手，是因为他都在玩小号，标被挤下去了。
“说好了。”商如言其实不太是喜欢炫耀的性格，不过摆渡说请他吃饭，发个战绩又不亏。
他也年轻气盛一回吧～
于是，三个队友和直播间的人就看见了商如言发战绩。
他没多发，就发了几个打野的国标。
其实他已经不是国一了，基本已经在末尾要被挤下去的边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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