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过，这已经比直接拒绝要好很多了。
她也只能勉强笑着说道：“辛苦无尘导师走这一趟了，云霄学院果然人才济济，值得我们学习。”
姬无尘同她客套，“哪里哪里，天恒学院也不遑多让，学子们更是活泼开朗，教学理念也十分先进，更是值得我们学习……”
走出屋子后，姬无尘面上的笑意便淡了许多。
下次再也不帮谢如真来了。
应付人真是个难事。
还是得谢如真这种常年把笑容焊在脸上的人才能应付得来。
云霄学院的几个学生已经等候在此。
看到他出来后，都恭敬地唤了一声“无尘导师”。
姬无尘点头，扫了一眼，发现数目不对，问道：“还有几个呢？”
这次来天恒学院交流学习，说是交流，其实互相藏私，说是学习，其实就是做做样子。
所以，姬无尘也只是带了十个成绩还不错的学子过来，想着便是来此浪费时间，也不至于耽误他们的功课。
但也总是有几个学子比较调皮。
李越挨靠在一旁的柱子上，闻言，便道：“去山门了。”
姬无尘正纳闷他们走那么快干嘛，便有听到另外一个学子说：“听说来了个高手踢馆，他们去看热闹了。”
“胡说！分明是来了个乞丐，被门卫欺负呢！他们去看热闹了！”
“哪有啊，好像是个新来报到的学子呢，被门卫拦着进不来，一怒之下把那些门卫打得落花流水，他们就去看热闹了！”
“我怎么听说是天恒学院的学子在外风流，欠下了这风流债，人家挺着大肚子找上门来，门卫怕事情闹大，不愿意让他进来才打起来的？”
然后又补充了一句，“所以他们就去看热闹了。”
姬无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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