灯光下，江瑾黎身上那件薄透的衬衫几乎遮不住什么，腰腹结实坚硬的线条将露不露。
棠荔趴在他身上，隔着衬衫咬了口他的锁骨。
这个骚里骚气的老变态该死的美味～
江瑾黎任由她啃咬，宽厚的大掌在她身上肆意游移。
两个人的身体紧密贴合，成年人之间的暧昧在空气中无声飘荡。
棠荔被拥着翻了个身，主动权转移。
温热的吻落下，棠荔被吻得浑身发麻，触电般的感觉蛮横地侵袭浑身上下每一根神经，脑袋开始有些晕乎乎的。
她无声地问：[你是不是想做坏事？]
江瑾黎：[持证洞房，天经地义。]
棠荔第一次听到这两个词一块用。
江瑾黎：[语文考29分你能听过什么？]
棠荔：[……]
棠荔愤愤地rua了把他的脑袋，把他半湿的头发揉得更乱。
勤劳的毛球收拾完桌上的垃圾，又擦了遍桌子，才哼着歌往主卧飞。
它收拾得特别干净，爸爸看到了一定会夸它。
毛球想象着自己被夸的画面，美滋滋的，一双小眼睛眯起，满满的快乐都要溢出来了。
一条时空裂缝无声出现在它面前。
毛球哼着不知名的歌儿毫无察觉地飞了进去。
时空裂缝消失，就好像从没出现过一般。
主卧内，刚穿上的衣服丢得到处都是。
落地窗帘无声地合上，灯光也熄灭。
棠荔一开始挺享受的，直到察觉到上的人要动真格了，忽然有些害怕起来，忍不住打起她超熟悉的退堂鼓。
她软着声音和他商量：[要不，我们还是睡觉吧。明天还得早起。]
江瑾黎：[今晚不睡。]
棠荔：[……我困。]
江瑾黎：[你睡。]
今晚就是天王老子来了，也拦不住他。
江瑾黎察觉到她的抗拒，也放软了声音：“别怕，我车技不错。”
“？”这话怎么听起来这么耳熟？
江瑾黎继续说：“昨晚刚浅薄地探索完生命的制造过程。”
棠荔愣了下，而后想起江津津给自己发的那个文档。
他昨晚捧着她的手机看半天，原来是看那玩意儿去了。
同时遥远的记忆涌上脑海，棠荔想起十七岁生日那天晚上他带她去开车，也是这么自信地说自己会的，结果临时抱佛脚，摸索半天才启动车子。
棠荔劝他：“要不你还是再上网查一下吧，江津津不靠谱。”
“不用。”江瑾黎拒绝，“会了。”
棠荔见他说得一本正经的，有些犹豫地说：“那我，信一下？”
江瑾黎神情严肃点头：“信我。”
棠荔将信将疑，不再挣扎。
但事实证明，纸上谈兵的技巧，胜不过人体组织被破坏产生疼痛感知。
棠荔浑身蓦地一绷，下意识重拳出击。
“啪——”拳头打在温热的掌心上，而后手被桎梏在头顶上。
棠荔又去蹬腿，很快腿也被压住。
任凭她怎么出招都被轻松接住，最后自己还反被控制住，动弹不得。
打不过，棠荔嘤嘤嘤：“骗子！”
江瑾黎也不好受，但比起她肯定是不及的。
“刚结婚就家暴，”棠荔泪眼汪汪地控诉，“爱呢？！”
江瑾黎俯身亲吻她眼角溢出的泪，用最温柔的语气说最流氓的话：“长夜漫漫，你慢慢感受。”
棠荔秒懂：“……呸！”
真是见鬼了，她刚才居然信了他云学习车技很好的邪！
江瑾黎突然说：“不是喜欢看男人扭腰？”
棠荔：“？”
江瑾黎：“看好了，扭给你看。”
棠荔：“……”
这夜晚似乎比以往的每一个夜晚都要漫长。
漫长到棠荔从不想再看男人扭腰，到连男人都不想见到。
趁着老变态出去给自己倒水，棠荔爬到床边，从床头柜上抓起自己的手机看了眼时间。
22:22
她记得她洗澡前就已经九点半了，过去这么久才十点半不到，很显然老变态又把时间定住了。
脚步声传来，棠荔胡乱把手机往枕头底下一塞，装睡。
江瑾黎把棠荔从被窝里捞起来喂水，“快喝，喝完继续。”
棠荔没动，很敬业地装死。
江瑾黎：“不喝就直接来了。”
棠荔还是没动。
片刻后，她的唇被吻住，温热的水渡了过来。
“……”老变态！
江瑾黎哼笑了声，重新把水杯放回她嘴边。
棠荔知道自己装不住了，赶紧把水喝掉，而后无情地把人一推，滚回被窝里。
江瑾黎把水杯一放，继续去被窝里捞人。
最后的最后棠荔不知道自己是怎么睡过去的，自从死而复“生”成为系统后，她已经很久很久没有这么疲惫过了。
江瑾黎最后一次把棠荔从浴室里抱出来，没再碰她。
倒不是不想，念及是第一次，收着点，才有“来日方长”。
停住的时间恢复走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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