守摊的小贩打扮也是五花八门：有看起来像是地里种田的庄稼汉，有的像是工地里搬砖的农民工，还有那长得胖乎乎戴头巾抱着孩子的大嫂子......
地上摆的东西也是什么都有，林笙有些无语的蹲下身来，指了指一个摊位上的两卷泛黄的卫生纸问道：“大爷，卫生纸你也来卖旧货啊？”
看起来老实巴交，穿的灰色棉布衬衫袖口都飞边了的大爷，瞄着眼前这个白白嫩嫩的学生仔，一下就来了精神：
“小姑娘啊，你不知道咱这条街还有个别称，叫鬼市么？鬼市你知道吧？”
说着，他还凑近一些，露出了那满是烟渍的大黄牙：
“说白了，就是古玩捡漏的地方，只不过后来为了混淆视听，才改名叫什么旧货市场了，其实 D 市的老人都知道。”
林笙在心里翻了个白眼，你老还挺有文化，还知道混淆视听，是看自己这张脸嫩，找到能忽悠的冤大头了？
我倒要看看你这卫生纸有什么来头，于是她眨巴眨巴大眼睛，装作傻乎乎的问道：“哦，那意思是，这两卷卫生纸也是古董？”
老头嘿嘿一笑，装作神秘的左右看看，又更小声的说道：“我今天也是看咱爷俩有缘才告诉你的，别人我可不说，这两卷卫生纸，可是咱前朝末代皇帝用剩下的。”
“噗~哈哈哈！”林笙纳了闷了，自己也没喝水啊，是谁喷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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