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惜了。”
“可惜？应该是可恨，无论什么年代，最苦最无奈的，永远是普通老百姓。”
涂抹完药水，又给涂抹了一层凉爽的药膏，小聂打算离开。
向毅平叫住他，“我可以买消炎水的配方吗？”
“不用买。”
小聂拿出手机一顿按，“我发送给魏红军了，叫他转发给你。”
“等等。”
向毅平叫住又想走的小聂，“可以叫你爷爷来谈一谈吗？我是真心想买消炎药水配方的，还有你给我涂抹的这药膏。
如果你爷爷不愿意卖配方，可以卖成品给我，做出多少，我买多少。
真的，我师门里调皮的徒弟师侄太多了。”
小聂“……”
做出多少买多少是什么意思？他怎么有听没有懂？
“快点回去问你爷爷呀！”
魏红军推了呆愣的小聂一把。
待小聂离开之后，向毅平就开始教训魏红军，“什么人你都敢往这里招呼，还敢瞎买草药，草药呢？”
“平房顶上晒着呢！”
魏红军满不在乎，“几块钱的事情，我又不缺，我只能这么帮他。
他跟我一样，没考上大学，又想做些什么改变他叫目前的困境。
依我看，他家这困境，百年都解决不了，除非回到从前那样，行医不需要资格证。”
“别胡说八道。”
向毅平对这边的法律是挺满意的，他也了解过没有行医证时，那些江湖骗子不把人命当回事的黑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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