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人的脸色看不出喜怒，叶明珠也猜不透他心里怎么想的。
“我看周爷您每次谈生意都会带着他，他业务能力一定不错，不然周爷您不会如此重用他！”
叶明珠直勾勾地看着周海霆的眼睛，态度很诚恳。
“我这边需要他这样一个业务能力扛打的人，不知周爷您能否暂时割爱？”
大反派身边有那么多的人才，真的不差小王一个。
“王帆，你愿意去帮叶明珠一段时间吗？”
周海霆盯着叶明珠，话却是问王凡的。
叶明珠和王凡都是聪明人，周海霆这话里藏着试探的意思，两人都听出来了。
叶明珠不动声色，继续看着周海霆。
“周爷，一切全凭您做主！”
王凡微微弯腰，十分恭敬地回答。
周海霆听后微微眯眼，用修长手指有一下没一下地敲着桌面，俊脸上的神情叫人难以捉摸。
听着周海霆一下一下敲击桌面的声音，叶明珠的一颗心忍不住跟着悬了起来。
大反派生性多疑，虽然她和小王什么破绽都没露出来，但难保大反派还是在怀疑。
一时间，包间里只剩下周海霆敲击桌面的声音，气氛安静又显得十分诡异。
“王帆！”
大概过了一分钟左右，周海霆突然侧头看向王凡，眼神很冷，声音更冷，好似那十二月的风刮在脸上的感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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