凌晨四点多，一辆普通轿车行驶在新嘎坡某条安静的街道上。
陈叔一边看路，一边通过后视镜看了坐在后排的秦凡、左右好几眼。
左右坐在后座左边，靠着窗户托着下巴，头一直看着窗外，一动都没动过。
秦凡坐在后座右边，端端正正靠着椅背，脸上没有任何表情，也是一动不动。
陈叔心中狐疑，
这俩人深更半夜出去一趟，怎么回来的时候都不说话了？
吵架了？
陈叔也不敢问，一路把秦凡和左右送回了酒店。
左右下了车后，就在车旁掏出烟点着一颗，塞进嘴里狠狠抽了两口。
让陈叔没想到的是，
一向不抽烟的秦凡也跟左右要了一根，点着后狠狠抽了两口。
“凡子，你说……”
“柚子，回去再说吧。”
左右点了点头，看向陈叔说道：
“陈叔，您回去休息吧，深更半夜叫您接我们，麻烦您了。”
陈叔笑呵呵说道：“没关系没关系，应该做的。”
陈叔转身离开的时候还是觉得很奇怪，
从秦凡和左右刚刚还说话的反应来看，也没吵架啊？
怎么感觉那么不对劲呢？
秦凡和左右转身进了酒店后，陈叔没有开车离开，他担心秦凡和左右有危险，在停车场停好车，决定在周围放哨警惕着。
另一边，
秦凡和左右回到酒店后，都进了秦凡房间。
秦凡走到阳台上，感受着新嘎坡就算是凌晨四点多也不算凉快的风，又跟左右要了一根烟点着后狠狠抽了几口。
左右也点着一颗烟抽了起来，抽烟的过程中还抽了自己几巴掌，掐了胳膊两下，似乎在确定现在是不是在做梦。
两个人在阳台上抽着烟，一直没说话。
直到把烟抽完了，
两个人才回房间洗手间洗了一把脸，在房间的沙发上坐了下来，
左右依旧有点梦幻的感觉，抬头看向秦凡说道，
“凡子，你……你说那货说的是真的吗？”
刚刚左右一直在抽烟，是因为他一时半会有点接受不了原负责人吐出来的秘密，
而秦凡身为重生者，心性是比较沉稳的，
秦凡刚刚抽烟，有一点震惊的成分，但更多的是在想接下来该怎么做。
“如果你刚刚抽自己巴掌，掐自己都没把自己从梦中叫醒的话，我们从那货嘴里听到的，应该就是真的。”
左右不可置信道：
“可是可是……可是怎么给我一种，那么不真实，像是在拍电影的感觉？”
秦凡深吸一口气，“艺术源于生活。”
“很多人会在这六个字后边跟上一句：但艺术高于生活。”
“然而现实生活中的人和事，只会比电影里更让人不敢相信。”
左右缓缓点了点头，
“就像人民的名义拍的还是保守了一样么？”
“可是那货说的……”左右摇了摇头，“我感觉已经超出我们可以处理的范围了。”
……
秦凡和左右在秘密地下室审问公司原负责人，
从公司原负责人嘴里知道一些秘密。
精简来说，可以归总为三个。
第一个秘密，
公司原负责人因为金钱，给HHT组织做事，他利用是龙国人的便利条件，帮忙调查龙国南洋周边国家内所有拥有一定身份地位的龙国人或者龙国后裔，
如果发现有人存在可疑的地方，立马上报，需要展开更深次的调查就调查，
一旦更深次的调查发现某个龙国人或者龙国后裔存在一些图谋的嫌疑，轻者废掉，重者灭门。
第二个秘密，
公司原负责人还兼顾着在龙国国内拉拢势力的任务，据他所说，很多跟他一样的人都有这个任务。
这个任务的目的是给龙国制造混乱。
方法有很多，
可以是通过拉拢某个商业集团，潜移默化让对方跟国内另外的商业集团竞争，扰乱国内市场。
也可以是，先通过金钱接近国内一些特定的人群，诸如什么专家或者有一定职位的人，搞好关系然后潜移默化传递一些价值观、拍马屁，让国内某些人产生高高在上的优越感，通过他们制造一些舆论，引发龙国国内民众的不满。
当秦凡审问公司原负责人听到这点的时候，
心中不受控制想到许多事。
远的不说，
近的就有很多，诸如臭肉事件某校董事的态度，某市豪车女打人事件的处理结果等等，都给国内普通民众造成非常不满的情绪。
可能就有一些暗手无形之中在操控推动。
第三个秘密，
公司原负责人说，他原本准备回龙国的，因为他接到了新任务。
任务的内容是让他回龙国，寻找所有正在国内各地寻找支持者和合伙人的年轻创业者。
一旦确定目标后，
公司原负责人要尽全力去腐化那些年轻的创业者，
如果腐化不了，就杀掉。
这点秦凡其实不是很明白。
听上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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