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是他不设防的人。
如果真是这样，那么他们这些年的情谊到底算什么？
他从一开始就是刻意接近的他吗？
他……
颓废只是一时的，再抬眸时，他眼底的情绪收的干干净净。
“是，就是他。”夜卿羽点了点头。
大阁主拳头紧紧握住，深深吸气，压抑下胸口泛起的刺痛。
“他一开始就是刻意接近吗？”
声音很轻，像是呢喃。
但夜卿羽还是听清楚了。
她抬眸看了他一眼，“这可不像大阁主你的风格了。”
“哈哈哈……不像吗？那我该是怎样的呢？”大阁主邃暗的眼底带着几分冷恹和自嘲。
“从哪里跌倒就从哪里爬起来。”夜卿羽红唇一掀，淡淡的吹了吹指甲上，那微不可察的灰尘。
说出的话，却带着阴冷寒意。
大阁主认真的看着夜卿羽，想要从她的眼底看出一些情绪，但他注定失败了。
那双雾蒙蒙的眼睛仿佛隔着一层什么，让他看不真切。
“请殿下解惑。”
“你的仇人，正好是本宫要抓之人，想不想亲手宰了他？”
夜卿羽红唇一扬，淡然一笑。
这一笑倾国倾城。
大阁主的眼底漾出一丝异动。
“殿下就不怕我跑了？”
夜卿羽自信一笑，“跑？你能跑去哪里？”
“你动一动你的手指头，你能动吗？”
大阁主不明所以，眼眸一眯，试着动了动手指头。
然，他发现，他真的不能动了，唯一能动的唯有嘴和眼睛。
其他地方僵硬的像是一座雕塑。
他惊骇万分，他惊呼道，“殿下，您……您什么时候？”
什么时候给下的毒？
他怎么什么都没察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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