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学东有苦难言，不得不点头：“漂亮，太漂亮了！”
这话他是盯着土豆说的，好像从牙缝里挤出来的。
土豆后背的那股凉意更甚，不好意思地挠了挠头，来到李学东跟前：“李叔叔我得像你道歉，刚才小丽亲我我没有及时躲开，以后我会注意的，李叔对不起。”
他鞠躬道歉，诚意十足。
正打算做做样子上去训斥土豆一顿的沈以沫楞在原地。
李学东脸色稍霁，“这次就算了，下次注意。”
这话如果不是捏着拳头说的，土豆或许会当真。
土豆心里门清，脸上依旧笑得没心没肺，看向桌旁还在埋头干饭的李老。
“老师，我这半年可没闲着，每天跟着哥哥勤学苦读，字也写好看多了，还有上次您教的论语学而篇，我都会了！”
一向调皮捣蛋的土豆忽然开始正经，李老差点没被饭噎死。
“咳咳咳！”
他慌忙喝了口水，“会背了是吗？那你背一遍给我听听，要是吹牛，可要挨手板！”
土豆挺着胸膛，眼睛发亮，张口就来：
“子曰：学而时习之不亦说乎？有朋至远方来不亦乐乎？人不知而不愠，不亦君子乎？”
“有子约其为人也孝弟……”
土豆声音洪亮，背的极其顺畅不带停顿，小丽看呆了。
这还是她认识的那个土豆吗？
土豆不小心瞥见他们惊呆的表情，心里那叫一个得意，强忍笑容，继续严肃背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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