毕竟，他愿意当奴隶伺候她，也挺好的。
四年婚姻，她竭尽全力做一个贤妻。
让他能不被家庭所累。
如今要离婚了，他也应该偿还一点。
吃了饭，陆铮像是“过家家”上瘾了，还打开湿巾帮她擦手。
擦干净之后，还轻轻吹了吹，让上面的水渍尽快蒸发。
沈沐漓抽回手，自己掏出自己的酒精湿巾，再次擦手。
没办法，她是医生，习惯了。
可是这动作落在陆铮眼里，却是有了别的意思，“沈沐漓，你就这么烦我？”
“也不算是，如果现在签合同的话，我会很热情表示感谢陆总的大方。”
陆铮：“……”
他被气笑，“你这么会气人？”
“不会，”沈沐漓擦了手，再次问道，“吃完了，现在可以签约了吗？”
陆铮气的牙都酸了。
“今天没心情，不想动手签字。”
沈沐漓默了默。
“那就先去民政局，至于合同的事情，我可以努力找别的合作方。”
陆铮蹙眉，“我不去呢？”
“赖账不是陆总的风格。”
陆铮身上的气势瞬间消散了下去，许久，长长地叹息一声。
“那你说，我到底要做什么，怎么做，你才能消消气，不跟我离婚了？”
沈沐漓摇头，“破裂的感情根本不能缝合，就算是强行缝合，最终还是留下一条非常丑陋的疤痕，永远擦不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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