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分男女，一视同仁，突出一个公平。
程随安身影再次出现，拍了拍手上不存在的灰。
“这才对嘛，人家是你们的恩人，和恩人讲话要这种姿势才像话。”
前来要钱的男女这些终于意识到了不对。
眼中露出了恐惧的表情。
“异！异能者！”
躲在家里看着大能在天上大战的记忆复苏，其中胆小的女人甚至直接尿了裤子。
程随安懒得理这些人。
“你们几个，去那个墓碑面前磕三千个头先。”
几人诚惶诚恐，只能照做。
可这时齐丹突然开口：“别，别让他们去，他在下面应该不想见到他们。”
程随安摸了摸下巴。
行吧，尊重家属。
“那你们随便就随便找个墓碑磕头吧！”
别的人应该不避讳这个吧？
几个人连忙拖着被砸破一片的腿，一瘸一拐找了个最近的墓碑开始砰砰砰磕头。
程随安看向齐丹，对方眼光已经失神。
似乎对一些东西彻底失望。
正义，善恶，对错，人性......
但对方又想起什么，眼中露出生机。
“妞妞，妞妞呢！”
刚刚有人去追妞妞了！
忘崽母亲一时忘了崽，程随安作为专业人士，自然不会犯这种错。
事情自然处于掌控之中。
他不急不乱地问了个问题。
“你还愿意做好事吗？”
齐丹有些语塞，不知道程随安说这个干什么。
“我女儿......”
程随安摇了摇头，伸手指向对方身后。
一个年轻的男生正牵着小妞妞，另一只手拖着一个死狗一样的男人。
齐丹认得他。
那是一个之前被他丈夫资助的大学生，也是当年来参加葬礼的少数人之一。
对方是真正的孤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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