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老了，是会对某种东西比较执着呢。
“福伯。”
老人的身体微微颤抖了一下，但他还是装作不在意的样子，说道：
“怎么了？”
“我想问一下，如果一个八岁小孩感觉自己要觉醒了，那该去哪里提前觉醒呢？”
闻言，福伯的脸上写满了失望。
他还是好奇，刚才厕所为什么会发出金光。
或许只是这小子搞得恶作剧？
算了算了，不纠结了。
“如果只有八岁的话，基本上是没可能觉醒的。”
“我是说如果。”
“没有如果。”
陆渊无语，换了种说法。
“那你们小姐之前是在哪儿提前觉醒的？”
“川海巡夜司总部，那里负责看守觉醒石。”
“在哪儿？”
“我没去过。”
“……”
下午五点，陆渊办了出院手续。
虽然并没有人来祝贺他顺利恢复，但看着手机钱包里多出的五十大洋，他呲着大牙，笑的合不拢腿。
白白拿到了五个月的生活费，美滋滋。
为了庆祝自己有钱了，他选择去大饭店……对面的煎饼摊上买一个豪华大煎饼。
一切都好，就是煎饼老板的眼神到处瞟，不仅心不在焉，而且做出来的煎饼还一块一块的。
陆渊试着询问：
“老板，你做煎饼多少年了？”
中年男人毫不犹豫的说道：
“八年多了，都是老手艺。”
“……是嘛。”
两分半后，
陆渊拿着一个破碎不堪的大饼，觉得自己可能也有点大病。
十块大洋就买了这？
但好歹也是用钱买的，只能叹口气，强行下咽。
边吃着煎饼，陆渊一边自言自语。
“巡夜司到底在哪里啊？要是天上能掉下来一人告诉我就好了。”
话音刚落，一道‘啊啊啊！’的尖叫声便从天边传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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