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抬眼，视线一一从几人面上扫过，缓缓吐出三字，“是真的。”
男公安：“？”
女公安们双眼一亮，眼里露出兴奋之色。
几位女公安目光齐聚在男公安身上，眉头一挑，眼露得意，“听到没有！舒队说是真的！舒队说是真的！”
男公安有点懵了，“舒队…”
舒如烨看着男公安，声音淡淡，“她，我见过。”
男公安：“？”
几位女公安：“！！！！”
舒队居然见过秦同志！！在哪儿见过的？秦同志是不是来过京市啊！
在几人目光注视下，舒如烨再一次缓缓开了口，
“之前我出事休养时去过松市，那会儿这位秦同志还在台石县，她当时在台石县已经很出名了。”
“台石县里面还有其他办案的女同志，算是被这位秦同志带出来的，这些女同志都以秦舒为目标，但要成为跟秦舒一样厉害的女公安。”
“如果秦舒同志在我们分局，我们分局里面的女同志看到秦舒同志这么厉害，心里都会觉得秦舒这位女同志都能做到，她们也能做到，就会往外走，主动出去办案之类的。”
几位女同志立马点头附和，“是啊，不让我们出去的本质原因还是担忧我们能力不行，拖后腿呗。”
“都没给我们表现的机会，就定论我们女同志不行。”
几位女公安说着说着，随后不满的哼了一声。
男公安见那几人模样，忍不住翻了个白眼，“行，舒队见过这位秦同志，说明这位秦同志是真的，可就算这位秦同志是真的，那也就只能说是这位秦同志真厉害，有本事，有能力，就像报纸上写的这些案件，你们敢上吗？敢冲上去吗？”
“别说抓土匪头子了，就让你们抓个小偷，你们怕是都要被吓得哇哇叫。”
几位女公安：“……”
几人沉默了一会儿，又硬着头皮道，“小偷我们还是敢抓的。”
男公安笑了笑，“是敢抓。”
几位女公安瞪眼，“你…”
男公安撇了撇嘴，拿上自己要找的资料，一个晃身离开了档案室。
几位女公安也只能作罢。
舒如烨也转身离开，跟公安局里的人打了声招呼，转身出去找到报刊，买了份关于妹妹秦舒的报纸。
秦舒在京市的议论声越来越厉害，直到又一则质疑声音冒了出来，一连质疑秦舒能力，质疑秦舒太过年轻，又没上过大学，没有受过专业训练，是来哪儿的那些本事，能力？
质疑声越来越大，风向甚至渐渐往特务方向吹去。
不知道是那个报社先发行了一个名为女英雄是否是特务的内容。
此报一出，再次在京市掀起轩然大波。
其他报社记者已经嗅到了味道，坐上火车前往松市。
牧兴辰所在的二流报社也受到了影响，到因为报社地位在那里，还没人敢来闹事。
只是报社里的人对牧兴辰，温妤态度有些不太一样了。
牧兴辰，温妤大清早的一上班，就察觉到报社里气氛不太对劲。
两人还没出声询问。
总编声音传来，“牧兴辰，你来我办公室一趟。”
牧兴辰应声，“好。”
他迈步进了总编办公室，“怎么了，总编？”
总编神色复杂的拿出几张报纸，推到牧兴辰面前，“你看看。”
牧兴辰疑惑抬手接过，“？？”
他接过一看，看到报纸上的内容，怒火蹭的一下冒了起来。
说他嫂子是特务？
他妈的！
他家三代从军！
嫂子跟大哥是军，婚！
部队早就把嫂子的底细全都查了个底朝天！
嫂子清清白白，这么厉害的人，居然被造谣成这样！
这群狗日的！
妈的！
要是他爷爷站出来，吓死这群狗日的！
牧兴辰一巴掌拍在桌子上，“这谁他娘写的？这简直是胡来！乱说！”
总编愁眉苦脸，“事情闹大了，现在跟那方面扯上关系了，这秦舒靠不靠谱？你跟她熟不熟，这一切到底是不是真的？”
牧兴辰不好说人就是他大嫂，“肯定是真的啊！我还能骗人不成啊？”
总编叹了一口气，“兴辰，我相信你，但是我怕你被人给骗了，主要这位秦同志也确实有一些太过于厉害了，不像普通人…”
牧兴辰气的不行，“什么叫太过于厉害？她有天赋不成吗？还有，上面不是写的很清楚吗？人家她爷爷是民，兵队长，人家本来就是练家子的…”
总编出声相劝，“兴辰，你先别激动…”
办公室门突然被推开，一记者面色紧张道，“总编，有几位部队同志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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