心里的想法转瞬即逝。
“来小姐。”霍沉先开口，声音清冷却并不咄咄逼人，就好像对面的人只是一个认识却没有多少瓜葛的旧人。
“霍....总。”
来安怕他还没有想明白，继续纠缠。
目光清冷，态度不可谓不疏离。
霍沉有些自嘲地笑笑，他瘦了，这样笑起来的时候没有了那样强大的威压，反而像有些脆弱易碎的玻璃制品般，让人不忍心。
“非常欢迎来小姐成为这款产品的代言人，今天我过来是为别的事，并不知道是和你签约，耽误时间，抱歉。”
宣传总监瞠目结舌，这...霍总不像传说中那么狠厉无情啊，人这么讲礼貌这么平易近人的！
当然，如果他见识过过去的霍沉是什么样子，肯定不敢有现在这样的想法。
来安拧眉。
他在解释，遇见并非他的本意，更加解释，签约的事情，和他毫无关系，他并不知情。
老实说，在得知霍氏投资的那个时候，来安的确动了拒绝的念头。
“对了，”霍沉继续解释，“以后我也不会插手这件事的任何东西，不会出现在这个公司，你放心。”
他似乎了解了来安的顾虑，甚至还给出了这样的承诺。
“霍...沉，再见。”来安说。
霍沉看着她，目光清清淡淡，似乎没有别的任何东西。
最后他微微颔首。
抬起脚步，站在后面远处的一众高管才齐刷刷地疾步走过来，簇拥着霍沉离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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