吴冰冰说了声，忙扣好扣子。
把文件给厉时慎的时候，她假装晕倒。
厉时慎喊来秘书，把她送去医院。
还让人给她买了营养品。
吴冰冰躺在医院病床上，看着一堆营养品，心头百味杂陈。
发完呆，她乘电梯去妇产科，说要打胎。
刚走进彩超室，白建民的电话就打了来。
让她马上去他所在的会所。
南烟被厉时慎拉着一起给唐震接风。
他们两大男人聊起天来，跟两个小孩子一样幼稚。
南烟边听边笑。
余筱筱打来电话，她接完电话去了趟洗手间。
返回包间的途中，吴冰冰从一间包间里冲出来，发丝凌乱，衣裳不整。
脸上流着泪。
她身后的包间里，有龌龊的笑声传出来。
还有，女人的声音。
包间门关紧后，声音被隔绝。
吴冰冰一抬头看见几米外的南烟，人怔了一秒。
很快她就恢复了平静。
擦干泪。
抬手整理衣服，头发。
回头又看了眼身后的包间，才低声跟南烟打招呼。
“包间里，都是些什么人，他们是欺负你了吗？”
南烟不想多管闲事的。
但看见吴冰冰泛红的眼角，还是没忍住多问了一句。
吴冰冰被问及，逼退的眼泪又流了出来。
她抬头望了望天花板。
目光扫过对南烟说身后的远远跟着的两名保镖。
问她，“我去洗手间，要不要一起去？”
南烟点头，“好啊。”
进了洗手间，吴冰冰低声告诉南烟，“那包间里，是白建民跟他的客户。”
南烟拧了眉，关心地问，“白建民欺负你了？”
吴冰冰沉默片刻，“不是他一个人。”
“那些人渣。”
南烟骂了一句，想起她关门时，包间里传出来的声音。
“除了，还有谁，我听见那声音有点熟。”
吴冰冰回答，“有个是郑诗柔，还有一个，我不认识。”
“……”
郑诗柔也跟白建民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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