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莹莹无助地抬头看看李晶：“晶晶，你再给许存进打个电话，问问有什么新消息。”
“好，我打，我打。”
郑熠：“再问问他吴子光在哪个局里，我给迟律师打个电话，让他火速赶过去。”
审讯室。
“到底出啥事了警官？”吴子光问道。
“现在是我在问你话，你老老实实回答，裴洪生和宁成永你认识吗？”
“裴洪生？宁成永？”
“是通达汽修店的修理工。”
“哦，裴师傅和宁师傅，认识，但不熟。”
“你有跟他们说过别进入你的工作间吗？”
“赵老板通知过所有人，我在工作间门上还贴了纸条：危险区域，闲人免进。”
“工作间平时有上锁吗？”
“里头没什么重要东西，平时师傅们还要临时堆放杂物，所以没上锁。”
“就是说，你不在的时候，工作间别人是可以随意进的？”
“是的。”
“那你弄这个工作间有什么意义？”
“我的锂电池激活技术需要我自己动手操作，技术需要保密。”
“也就是说，除了你，别人操作不了？”
“是这样的。”
“你以前操作的时候，出过问题吗？”
“出过，在我做试验的时候，加热和充电同时进行，结果锂电池燃烧起火，最后爆炸。”
审讯员和书记员对视一眼，点了点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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