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着，他又往沈乔初的身边走近了两步，林晚音几人瞬间觉得温度下降了好几度，冷得他们瑟瑟发抖。
黑无常挨着沈乔初的耳边，压低了声音：“那俩玩意儿我回去就给处理了，只是这事儿……还劳烦小大人别往外传了。”
毕竟是玩忽职守的丢脸事儿，要是被那个姓白的知道了，不知道要怎么耻笑他。
沈乔初本来就无心外传，更何况黑无常之前也帮过她的忙，有来有往，今后少不了打交道，这点面子随手就能给了。
她点了点头：“放心。”
黑无常放下心来，带着俩垂头丧气的鬼差又作了一揖，转身没入了黑雾之中。
三支香此时正好燃尽，几道功德金光从空中飘来，落到了四人的身上。
林晚音已经有经验了，面上还算淡定，沈明谦毕竟是大集团的掌权人，也能看得过去，就陈川那兴奋的样儿实在有些一言难尽。
陈川的世界观再次被刷新，不仅大开眼界，还沾光赚了功德金光。
此刻，他对沈乔初的崇拜之情简直犹如江水滔滔，一发不可收拾，各种彩虹屁不要钱似的疯狂往外冒。
沈明谦的后牙槽都紧了，当时人事部推荐他当总裁特助的时候怎么说的来着？
沉稳、稳重，能力强，办事老练不浮躁？
这评价属实有些草率了。
四人在江城市中心找了家酒店休息了一晚，第二天一早开车前往江城机场。
车上，副驾驶座上的沈明谦频频回头，和几人东拉西扯，顾左右而言他，和沈乔初的目光对上了，又一副欲言又止的模样。
沈乔初看着有些想笑，斜靠在车座上，悠悠地道：“想问什么就问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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