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御有些疑惑，这能看出？
女孩笑道：“你看起来很随性，而且，你这衣服太臭了。”
李蕊忍不住捂住鼻子，后退两步。
呼吸到新鲜空气才缓了口气。
“你怎么穿这件衣服了。”
女孩的表情有些古怪。
“这件衣服怎么了？皮主管让我穿的，我问他还有没有别的，他说有但不知道我这个职位该穿什么。”
女孩听完，表情有些怪异，不再像刚才那么热情。
“这样啊，那什么，你好好干吧，我先回去了，一会儿主管就该来了。”
说完，女孩立刻转身，不等他说话就离开了。
仿佛她是某种凶猛野兽。
林御看得很清楚。
女孩是从得知他被皮主管吩咐穿上这件衣服开始变化的。
难道，这衣服里还有什么玄机？
正纳闷时。
身边传来一个柔和的女声。
“你应该是得罪主管了，我们的衣服虽然也不干净，却没有那种臭味。”
林御回头，对上一个温柔的女孩。
她还在解释，只是看到林御后，语气顿了一下。
“来这里用餐的灵体都很富有且有权势，你这样去服务他们，很容易惹怒他们。”
毕竟不是每个灵体都习惯肮脏、混乱和臭气。
女孩的话提醒了林御。
看来皮主管确实对他有所针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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