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人一身的酒气明明是在外面应酬过的，但是像饿死鬼投胎一样的，坐在桌前一直吃东西。
吃那么多，居然看着还挺优雅的。
不过云娇娇吸取了教训，萧长意在吃东西以前一定一定要让他洗手。
谁知道是不是刚在外面砍过人。
想想就觉得，心里胃里都不太舒服。
这个身体的原主就是在菜市口看萧长意砍人活活吓晕死去的。
“你觉得柳细蕊的窗户玻璃都很不错？”
云娇娇点头。
“柳娘子心思玲珑剔透，殿下这段时间也没什么事儿，两个人做些生意就是天作之合。”
萧长意哼了一声。
“其他人看不出来，但是你肯定能看得出来。”
好吧，每一次柳细蕊拿到的都是首都卷，随便考个三百四百分就可以上清华北大了。
而她拿到的是地狱难度的山河四省散装省的卷子，就算是考六百分也差不多只能去个破二本和专科。
题目还特别特别的难。
“玻璃的工艺还是很繁复的，做起来很不容易，而且短期内也不容易打开销路，所以现在应该没有赚太多的钱。”
“殿下之所以说玻璃赚钱了，有两个原因。”
“第一个原因，皇帝现在身体很好，疑心病重，边疆暂时没有战事，殿下沉迷于捞钱，可以让皇帝放松警惕。”
“第二个原因，殿下的手中本来就有很多特别赚钱的产业，比如胡人的金矿，自己挖金子，难道不比造玻璃的钱快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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