比比东表面看起来波澜不惊，实际上心里已经泛起涟漪。
玉小刚啊，他们已经二十年没见过面了……
“老师，我觉得玉小刚不是一个好人。”宁月直截了当。
比比东没有回答，她并不想回忆起玉小刚。
能坐上教皇之位，比比东自然是一个聪明人，她知道当初玉小刚靠近自己是不怀好意。
但，经历过这么多事情之后，她已经分不清楚她对玉小刚到底是爱，还是偏执眷恋她和玉小刚相恋时的幸福了。
比比东调整好自己的情绪，心中已经有了猜测，淡淡道：“月儿，大供奉把当年的事情告诉了你多少。”
宁月不可能知道武魂殿机密，只可能是大供奉告诉宁月的。
宁月在心中默默向背锅的千道流道歉。
然后，她回答：“老师，我全都知道了。”
“但，我认为，玉小刚并不爱您！”
“放肆！”比比东的声音骤然变冷。
宁月没有丝毫畏惧：“老师，爱一个人，是会放手，不会耽误对方的前途，拖着对方和自己下地狱！”
“否则，那就是自私！”
“玉小刚是一个自私的人，他并不爱您！”
“您也不爱他，不是吗？”
比比东将头别到一边，“住嘴，老师可以原谅你这次的无理，下次，不准再提！”
宁月叹了口气，拿出了相思断肠红：“老师，我这里有一物，名为相思断肠红，您应该知道相思断肠红的奇特之处，它就可以验证您到底爱不爱玉小刚！”
“您，敢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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