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看起来并没什么情绪，仿佛对这件事毫不在意一样。
程芯竹直直地盯着他，在等一个答案。
替李妍。
从小到大顾庆一直挺害怕这个表妹，虽然她比自己小，但在某些方面做的比他还要好。
李妍之前就和他说过要分手了，他这几天一直把自己埋在酒吧里瞎忙活，为得就是不去想这件事。
但不是任何事都能躲过去的，总得抬起头来面对啊。
像个战士一样。
顾庆无奈的抱头，短暂的失神后说道：“你想知道为什么是吗？”
程芯竹点了点头。
顾庆开口了：
“因为我和别的女人……”
“噗！”
一杯滚烫的热水毫无预兆的泼到他脸上，程芯竹是个聪明人，还没听完就已经猜到他要说什么了。
她黑着脸站起身来，自己来的路上想了无数种可能性，但没想到问题竟然真的出在顾庆身上。
这让她有些接受不了。
“不是，”顾庆被泼了一脸热水，有些愤怒的站起身来，“你泼我干嘛啊？”
“你不配。”程芯竹冷冷的说。
一旁的服务员十分有眼见力的递来一条毛巾，顾庆赶紧擦了擦脸，然后看向程芯竹。
“你好歹叫我把话说完啊？”
“说完？凭什么？”程芯竹质问。
她不想和一个玩弄女人感情的人有任何交流，哪怕他是自己的家人。
顾庆脸上火辣辣的，他感觉自己的眼泪流了出来，但眼下最重要的是给自己一个清白。
于是便发生了这样滑稽的一幕。
顾庆一边落泪一边说道：“因为我和别的女人一起吃饭了！而且那个女人是我老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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