纸团落到偑魇头上，跳了两下才掉在桌面。
青年捡起纸团，不慌不忙地打开，上面写着：你为什么坐在这里，不回自己的教室？会死的呀！
想了想，青年铺平纸条，从同桌的玩家文具盒抽出一支笔。
他正要写字，压在手心下的纸条就被一只苍白的手抽走。
物理老师看着上面歪歪扭扭熟悉的字迹，沉着脸转向方唐。
“昨天教的学会了吗？还没上课就开始传纸条，去后面站着！”
“对不起老师，我错了。”
快速认错，方唐起身，走了两步又停下，转身询问。
“老师，你是不是漏了什么？”
“什么？你还想要回你的纸条？”
“不是不是！”方唐连连摆手，随即指向偑魇，“老师，你是不是还漏了一个人？”
物理老师：“……行，那都去站着吧。”
“嘿，谢谢老师。”方唐平衡了。
偑魇：“……”
对上物理老师阴冷的视线，青年憋屈地起身。
不是，那家伙是不是有毒啊，这种事还要拉着它？
它堂堂一只双S级的诡异，不要脸的吗？
一高一矮，并排在教室后站好，物理老师才开始翻开课本讲题。
“死小子，你给我等着！”
偑魇咬牙切齿地从唇缝挤出两个字。
“怎么了嘛，我们是共犯，哪里只有罚我一个人的道理。”
方唐一边记着笔记，一边认真和偑魇讲道理。
“……我TM真是倒霉，遇到你。”
“遇到我才不会倒霉，肯定是你天生倒霉。”
“我、你！你给我……”
“说什么说什么呢！”讲台上，物理老师重重拍了两下讲桌，“你们两个给我站远一点！”
“方唐给我站到门边去！”
“那个谁谁，刚转来那个，你站垃圾桶旁边！”
“你——”
“你什么你？你有意见吗？再吵给我站外面去！”
偑魇：“……”
方唐看看青年，又看看物理老师，举起书挡住脸上的幸灾乐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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