葛老微笑点头，对兰灵的安排表示满意。
“我，我还是想跟墨儿住一起。”
如兰迅速表达立场。
“那墨儿姑娘，也可以一起搬过来。”
兰灵笑了笑，看向墨儿。
“不必，如兰的小院挺好。”
墨儿脸若冰霜。
“这样啊，既如此，小女也不勉强，反正大门始终开着，妹妹什么时候想来，不用打招呼的。”
兰灵这声妹妹不知道是叫如兰还是叫墨儿，但这话一出，憋得两人都说不出话，迫于兄长的威严，如兰还得低头说声谢谢。
兰灵到底是官宦之家长大的孩子，论掌控局面，跟两个小丫头不是一个档次。
“咳咳，那个，祭酒，我看书院还是没有开课，时间久了，会不会有问题？”
赵玉书岔开话题。
“过了年便重新开课。”
温祭酒摸了摸胡子：“两个皇帝闹得不成样子，老夫也不打算惯着他们，至于那些士子们，愿意来白马便来白马，愿意去长安便去长安，他们的父母怎么想，两京的皇帝怎么想，便由得他们去想，老夫这是书院，不是庙堂！”
赵玉书啪啪鼓掌，大声称赞温祭酒霸气，然后立即敬了一杯酒：“辽国四太子怎么说？”
温祭酒瞪了他一眼，感情自己说只吃饭这句话完全被当放屁了。
“这事，得我来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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