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的是当警察的，有的只是当别的公务员的。”
我寻思道:“嗯，你可以通过公安局内网帮我查查冯家的案底吗？我想知道他们过去是否有过违法？或者警察局有没有人？”
他严肃地看我，问道:“你打算对付他了？”
我坦诚道:“我想得到总裁的位置。”
“但是你不可以犯法，你应当通过正当手段去报复他。”
“通过正当手段未必对付得了，那块地，我根本拿不下来，即使拿下来了，只要冯翰林一句话，他爸就不会让我做集团总经理，说不定他爸早就知道了我跟冯翰林的事，他暂时没有发威，只是把我当成赚钱的工具罢了。”
郑旭想了想，问道:“如果他家没有案底呢？”
“没有案底就没有案底呗，试试吧。我给你每个月五千块钱，除了让警察局的朋友帮我查查之外，你能帮我跟踪调查两个人吗？”
“跟踪谁呀？五千块钱多了吧，三千块钱足够了，我这种人，视钱财如粪土。”
我笑道:“你还嫌钱多吗？我告诉你，我的志向是集团总裁，这点钱我根本不放在眼里，舍不得小钱，就得不到大钱，我一定要当集团总经理，并且想方设法弄到更多钱，成为大股东。”
他露出佩服的表情，点点头道:“你果然是志向高远啊，不错，我自愧不如。”
我怕他误会，解释道:“你不是不如我，是人各有志，你在追逐你的意义上，也很执着，我让你监督伍素娇和丁立，不会让你这个正人君子为难吧？”
“不为难，只是，你跟踪他们俩干什么呢？”
我凝重道:“他们俩有奸情，而且丁立抓着伍素娇的把柄，那个把柄可能是一宗罪。我是这么想的，能调查出来多少就调查出来多少，那个女人伍素娇是冯进尧的女儿，冯翰林的妹妹。只不过她跟了她妈姓，她母亲和她继父死了以后，她才找上冯进尧认亲的。经过我的研究，我知道她曾经跟一宗人命案有关。她刚出社会的时候，就在圆梦集团工作了，而且直接担任高级经理的级别，冯进尧公开承认了她是他的女儿，所以大家都知道她是冯进尧的女儿。”
他爽快地点头道:“好，我尽力而为，不过我还是要奉劝你，不要违法犯罪比较好，你是想要挟他吧？”
他果然一针见血，我道:“我就问你帮不帮忙吧？要不要挟以后再说。”
他直接道:“帮，朋友这么多年，你又借我那么多次钱，请我吃了那么多次饭，能不帮吗？你对这个伍素娇有很深的认知吗？”
“有，她大学的时候，喜欢过我，但是我选择了林婉瑜。她出来社会就来到了圆梦集团，并且把林婉瑜也介绍进去工作。正好，圆梦也有一块是搞房地产的，林婉瑜让我也顺理成章地进入其中。那个时候，我们三个的关系还不错，可是后面我渐渐的，觉得伍素娇这个人很有城府，工于心计，就逐渐减少和她的来往聚会，只是林婉瑜一直跟她保持联系。”
他皱眉道:“然后呢？”
我回忆道:“那个时候，丁立还没有当上集团的总经理，集团的总经理是前任方浩，伍素娇跟方浩好上了。不知道怎么的，她又被方浩给甩了，方浩喜欢上一个叫周婷婷的女孩。据我所知，那个女孩子原本也是她的闺蜜。但是那个女孩子死了，据说是一次酒醉以后，被一群小混混扒光衣服，当街轮奸。然后她受不了，而自杀了。我想知道的是，这件事是否跟伍素娇有关，丁立所掌握的那个伍素娇的秘密，究竟是不是这个？”
他直爽地说道:“好，我会帮你查他们的，不过也只是尽力而为，不敢说一定能查出什么来。”
我感激道:“没事，我在此谢谢你了，我实在找不到更好的切入点了，只好找这个了，因为冯进尧的弱点我没有找出来，冯翰林似乎也没有黑底，冯诗诗就更干净了。只有伍素娇曾经跟这个人命案有关，曾经她好像被带入审讯室审讯过，只不过因为没有证据，很快就被放出来了。”
他沉重地道:“我懂你意思了，好，我帮你查，不过作为好哥们，我还是……”
“劝我别违法犯罪是吧，没问题，不到万不得已，我不会走这条路。其实我认为从事业上打倒他们是很难的，即使我拿下那块地成功当选集团总经理，董事会也仍然可以将我废掉。我只有这个是可以作为突破口的，我给你月入五千块钱，如果打听到有用消息，我给你五万，怎么样？”
“呵……行。”
“其实我知道，大家族的人物，很多都是犯过法的，因为财大气粗，跟当官的又有一腿，再加上有许多人替他们背黑锅，还有许多人替他们干坏事，他们不必亲自动手，就为所欲为。一旦东窗事发了，自然有人替他们顶罪，或者他们给黑社会一笔钱，黑社会干掉人以后逃到深山老林，警察拿他们根本没有办法，他们也就可以把自己摘得干干净净了，因为他们并没有直接介入犯罪过程里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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