厉南渊瞬间严肃，“是该如此。”
见厉南渊不再问话，轮到凛玖好奇了。
“难道你就不想知道空间里面是什么情况？”
厉南渊看着她笑道：“适合让让我知道的话，你会让我知道的。如果不合适，我又干嘛要问呢。”
凛玖一顿，这话好像也没毛病。
“也没什么特别的，就是放眼望去一望无际。
但是朝四周走的话，应该可以走到边界吧。
我也没试过，没那闲心，总之东西可以一直装就对了。
可以装活物，那时候对我来说，这个非常有用。
我记得还抓了一些小动物放在里面养，什么鸡鸭鹅之类的。
哦，还可以养鱼，我那时候弄了很大一个池子，专门养鱼用的。要不然肉都吃不上。
很多人活下来了，但是活的质量并不怎么样。
我是那种能不委屈自己的人，所以活的还算不错。”
厉南渊点头，“这样不是挺好的吗，干嘛要委屈自己。”
“哎！这种人可多了，虽然难以理解，但是我也尊重。
人和人的区别很大，有些人在自己活不好的时候还能为别人着想。
而另一些人呢，自己活得不错，但却一直想要把别人按在尘泥里。
在那边我杀过不少人，不光是我，大部分人应该都是这样，毕竟只有强者才能活下去。
就算平时不出任务的人，他们在初期的时候也经历过这些事儿。
因为你不宰别人，别人就得宰你。”
厉南渊觉得没什么不对，“你现在这样不是也挺好的。”
“没错没错，我也觉得挺好的。你是不是知道我想听什么，所以故意配合我？
其实不用这样的，人跟人经历不一样，思想也不一样，我不会要求别人一定要跟我达成一致。”
厉南渊摇头，“我不是别人，我是你男朋友。再说我也没有强迫自己，我是觉得真的很不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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