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说了地址，苏哲沉默了几秒钟，点头答应。整个过程顺利得不像话。
乌松月想，这应该就是目前能争取到的最好结果了。
苏哲有刻意地接近她，同时又在刻意地压制着自己，不让她觉得过分。
她觉得他这样很矛盾。
*
苏哲载着她前往约定地点。乌松月出神地看着窗外，目光飘忽着实际什么也没看。
神秘人给的地址是滨城边缘的一家咖啡馆。
他们的车停在咖啡馆对面。
乌松月下车后，苏哲笑着表示，他就在车里等她，并不打算打扰她的私人社交。
她娇嗔地说：“哥哥真好。”
关上车门前对着他捏着手指比心。转过身背对苏哲后，脸上的笑意一秒就收回去。挂上不符合年纪的沉稳镇定。
苏哲和她预料的一样。目前并不会过分地干涉她。
未来么……她并不能确定。
乌松月推开咖啡厅的玻璃门，一眼就看到了坐在角落里的神秘人。对方仍旧是一身黑色，脑袋上带着兜帽。
咖啡厅里周末人不少，其他顾客大约是觉得他的打扮怪异，都坐得离他远远的。
乌松月走过去，那人也站起来。
这次他没有戴眼镜，让她看清了脸。是个再普通不过的长相，丢在人堆里都不一定能被认出来。
对方先伸出手礼貌地自我介绍：“季小姐你好，初次见面，我是异常情况调研局的调查员，方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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