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不能来这里......他能来这里......他已经在这里......他不能在这里......”
“......杀了他......不能杀了他......还不能杀了他......”
“这个可以吗......这个不可以......这个能用吗......这个不能用......还不能用......”
十三耳边呓语不断，无数个声音叽叽喳喳响个不停，他的意识很清晰，可眼皮却像被黏住一般，怎么都睁不开。
“谁？是谁在那里？”他忍不住大喊起来，受不了聒噪，“吵死了！闭嘴！都给我闭嘴！”
可一张嘴没多久他就后悔起来，因为十三感觉周围突然聚拢过来无数的怪东西，湿哒哒的，整个人就像是掉进淤泥之内，更加无法动弹。
“桀桀桀......谁？......你居然在问谁？......桀桀桀......”
十三躯身一震，耳畔响起叠音的同时吹来一股冰冷的鼻息，他全身的细胞瞬间颤栗，鸡皮疙瘩颗颗暴起。
他的嘴巴被粗鲁地强行掰开，猛地塞进来一团软绵绵的东西，生生堵住嗓子眼，让他喘不上气来，难受异常。
可就在十三口鼻流水，即将窒息失去意识的最后一秒，耳边同样的位置，竟再次响起诡异地叠音，回答了他刚刚的问题。
“谁？......桀桀桀......我就是你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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