赵希道和王繁意识到两个事情。
第一个是，他们听不太懂这些道士们在说什么。
赵希道和王繁作为北方人，大部分的北方方言只要口音不是很重，都能听懂，但是现在这些人说的话听不懂。
这些道士们说的话绝对不是普通话，但到底是哪个地方的方言，他们也不知道。
应该是他们从来没有去过的南方某个地方的方言，他们去终南山出了事故，如果是陕西方言不应该是像现在这样几乎完全听不懂。
第二个是，他们现在不在医院里，那这里是哪里呢？他们为什么在道观里？
看赵希道和王繁茫然的样子，众人想，他们刚刚苏醒还很虚弱，有话待以后再谈吧。
“现在想不想喝水？”
“现在能坐起来吗？”
赵希道和王繁还是没有回应。
过了一会儿，王繁问：“这里是哪里？你们救了我们吗？”
赵希道说：“其他人也在这里吗？”
他们说完之后，现场变得格外安静。
天龙观的众人面面相觑，发现事情比想象的复杂。
——赵希道和王繁说的话，听不懂啊。
——这是怎么回事？
过了一会儿，有个道士小声说：“我听说，脑子受伤了，会妄语。”
众人都看向说话的人，然后又看向赵希道和王繁。
眼神中带着震惊，疑惑和怜悯。
被注视的两个人开始觉得，不对劲，很不对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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