程七把她拉到病房外，把昨晚的事说了一遍。
“又是贺阳 ？”陆文气红了眼。
他怎么阴魂不散。
“他在哪？”
程七指了指，贺阳的病房。
陆文一言不发，拔起脚就冲了过去。
程七没有阻拦，而是招了招手，从暗处出来一个穿着黑西装的人。
“看着点，别让人受伤。”
“是”
程七转身进了病房。
顾锦仍旧没有醒来的迹象。
程七问了医生，医生说是镇定剂发挥了作用。
她可能要睡很久。
得知没事，程七倒是松了口气。
程七坐在凳子上，熬了一夜，他的眼瞎有一大块的黑青，眼皮子越来越沉。
此时，床上的顾锦，浑身像是有小虫子似得，扭来扭去。
她整个人像是失重，被困在黑洞里。
动弹不得。
她努力的想要挣破牢笼，可似乎有人死死的拉住她的脚踝。
她低头一看，对上一双再熟悉不过的眼睛。
贺阳。
她吓得浑身一抖，手脚并用的往贺阳的头上踹去。
但贺阳似乎铁了心，要把她拉出深渊，顾锦害怕，她好不容易挣脱了那个黑暗，贺阳竟然还企图把她拽到黑暗中去，顾锦用尽了全身的力气。
“滚”
“你滚开啊。”
顾锦用尽全身的力气，踹贺阳，他的手钳制着顾锦的脚踝。
她用尽全力去拍打，去挣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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