旁边的桌案上，摆放着一张厚厚的名单，武延昊拿起表面上的那一张直接扔在地上。
为首的司马顿时大汗淋漓，不敢抬头看。
“怎么了，诸君。”
“事到如今，你们还有什么好说的？”
“你们亲爱的刺史大人，被十几名壮汉折磨了一整夜，实在是受不了了，这才拿出了这份名单。”
“我完全可以砍你们的头，但是我还是要给你们一个将功折罪的机会。”
“当然，这张纸你们也可以直接吃掉，拼上全家老小的性命抵赖，而我会拿出原件，让你们看个分明，然后送你们去死。”
“现在，是你们自己主动招供，换一个将功折罪的机会，还是我给你们严刑逼供，然后拉出去诛九族。”
“自己选一个吧。”
武延昊左手拨弄着右手的手指甲，语气平淡，像是一个漠视生命的混球。
诛九族杀全家这种话，当真是信手拈来，随口就能说。
扬州司马头皮发麻，看了一眼地面上的那份誊抄下来的供词，心里问候了一遍崔亮的祖宗十八代。
那混球直接把他们卖了，真是他妈的可恶至极啊！
说好了同进共退，你们他妈的就是这样同进同退的啊？
“本官的忍耐是有限度的，我晾了你们五六个时辰了，就是想给你们思考的时间。”
“现在，是时候做选择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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