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是妖，他说的话是真的吗？妖的可信度有几分，他不知道。
但简单思索后，方默觉得季无心应该不会骗他。
“那，你知道是什么人吗？”
季无心望着东方，嘴角微微上挑，温柔的吐出两个字：“暗夜！”
方默心中一惊，暗夜？那不是鼎朝的密谍吗？他们为何要杀二哥。
他不由得再次望向季无心，思考着他说的话。
“暗夜的人为何要杀了我二哥？”
季无心转头，眼神微眯：“因为，他看到了不该看的东西。”
“什么东西？”
季无心摇了摇头没有吭声。
方默更懵了，他后退两步坐到床榻之上，摸着额头，皱眉思索。
他现在的大脑犹如一团糨糊，庞大的信息量，让他一时间无法判断到底是真是假。
假如季无心说的都是真的。
二哥看到了不该看的东西，暗夜出手杀了他。
那么他看到的究竟是什么？为什么值得暗夜来杀他？
他虽然与两位兄长并非一个母亲所生，关系更是算不上亲如手足，但毕竟一起生活了那么多年，兄长的秉性，他还是很了解的，与父亲一样，耿直忠诚，并且一心想为鼎朝立下功劳。
这样的人，究竟看到了什么？值得暗夜来杀他？
还有，眼前这个妖，能化形，那必然是三品以上，那自己又为什么会在这里？
思索了片刻，方默实在想不通，索性先置于脑后。
他抬头望着白衣胜雪的季无心，起身问道：“你既然是妖，又为何要救我？”
季无心微微一笑：
“因为，你也是妖。”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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