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还奖给我一枚军功望远镜呢！"
乔英子激动地解释。
"……"
经乔英子这么一提，方一凡立刻想起了此人是谁。
雨荷灵童院的门卫老者，难怪觉得眼熟。
以前上学放学总能见到，如今老了许多，也比以前消瘦不少…….
"哦，对对，你是英子啊！"
常老先生不再与执事叔伯打招呼，径直来到门前。
慈祥地摸了摸英子的头，说："都长这么大了啊！"
"我记得你是丙戌年毕业的吧，现在都成了大姑娘了。"
"那你旁边的这位少年……是方一凡？那个顽皮猴儿？"
常老先生的目光转向方一凡，眼神瞬间变得严厉。
"……"
老先生的记忆力真是惊人！
方一凡心中腹诽，面上带着笑容问候：
"常老先生好，我是方一凡，当年的顽皮猴儿。"
"常老先生好，我是黄芷陶。"黄芷陶此时也从方一凡身后走出，微微鞠躬问好。
"你们三个还在一起啊，很好很好！"常老先生欣慰地点点头。
两位执事叔伯相视一眼，好吧，大型重逢现场！
看来并非盗窃案了。
"你们三个怎么回来了？回来看看？"常老先生问道。
"对，回来看看，结果被人举报翻墙盗窃。"
乔英子气鼓鼓地说，还斜眼瞄了旁边的两位执事叔伯。
"您要不要进去看看有没有丢失的东西，我们也好回去向刘院长那边交待。"
中年执事叔伯笑着询问。
"不必了，这三个孩子我都认识，你们回去吧，周末还值班，辛苦了。"
常老先生摆摆手，一副不必如此麻烦的样子。
"那好吧，这是他们的物品。"
中年执事叔伯将照片和灵机递给常老先生，便带着年轻的同僚驾车离开。
常老先生看了看照片，顿时老脸上绽放出菊花般的笑容：
"这是你们当年的毕业照啊。"
"真好！都长大了！"
"常老先生，您先放我们出去吧！"乔英子可怜巴巴地请求。
"是这顽皮猴带你们翻墙的吧？"常老先生不善地瞥了眼方一凡，掏出钥匙打开大门的锁。
然后将照片和灵机递给乔英子。
"……"方一凡感觉自己躺着也中枪。
他对幼儿园的记忆真的不多，不知当年怎么得罪了这位。
听乔英子的意思，经常干些在脸上画乌龟的事？
那样的话，恐怕印象确实深刻。
"常老先生，是我提议翻墙进来的。"黄芷陶低声解释。
"那肯定是这小子把你带坏了。"常老先生肯定地说。
"……"
我特么……
方一凡也醉了。
"以后想进来，给我传音就行了，欢迎你们随时回来。"
"咱们加个灵信，你们扫我还是我扫你们？"
常老先生从口袋里掏出最新的灵果灵机询问。
"……"
三人相视一眼，这位老先生，真是潮流啊！
于是，三人扫描了老先生的灵信码，加为了好友。
在门卫室，四人聊了一会儿，乔英子的母亲首先打来了电话。
常老先生坚持亲自送三人回家。
三人推辞了好一会儿，无效，只好答应。
还好三人都住在书韵雅苑，不用常老先生满燕京奔波。
坐进车内，豪华的质感让方一凡对常老先生刮目相看。
这位是在雨荷灵童院体验生活后吗？
"您都买得起灵驰了，怎么还在雨荷当门卫呢。"
"薪水都不够您每天上下班的灵石消耗吧？"
"在家抱抱孙子，和老伴跳跳广场舞不是挺好？"
方一凡系上安全带，随口说道。
常老先生摇头："哪来的孙子让我抱，儿子都离世几十年了。"
"广场舞没意思，还不如在幼儿园看门。"
"一群孩子叫我爷爷，多舒坦，这才是生活。"
常老先生边说边驱车前往书韵雅苑。
方一凡咽了口口水，心中发凉，特想扇自己一巴掌。
这算什么事，随口一句话就戳到了人家的痛点。
后面的乔英子和黄芷陶也没想到常老先生的情况，不知该如何安慰。
"常老先生……"方一凡尴尬地想补救两句。
"少说安慰话，我都快七十的人了，还有什么想
乔英子向方一凡投去神秘的示意，随即轻盈地踏着遁法离去。
此地已是书韵雅苑，还需何等护送？
方一凡面色如墨，对身旁略带羞赧的黄芷陶言道：“走吧，我送你回去。”
“不必了，家已近在咫尺。”黄芷陶垂首轻摇。
“嗯，好的，那告辞。”方一凡乖巧回应。
“哎……”黄芷陶惊诧抬头，望见方一凡似笑非笑的面容，顿时悟出被其戏耍。
“我们之间，无需这般拘礼，你说呢，齐？”
方一凡手搭黄芷陶肩头，挤眉弄眼道。
“走吧。”黄芷陶心中轻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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