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认真的啊？”
车仁俊真诚的点了点头，“当然是认真的，虽然杀青以后，我们没有继续交往，可是我回去以后，一直搜索关于你和你们seventeen的消息的。”
书然：“……”
这要是换作其他人的话，书然那必定是不会相信的。
可对方是车仁俊，就是那个自己有病，也很老实告诉他的车仁俊，书然反倒觉得自己要是不相信他的话，内心好像会背负着沉重愧疚感。
书然沉默了片刻，放下筷子，也用很真诚的态度朝他说了句谢谢。
车仁俊一听到那句谢谢以后，整个人都放松下来，就真的很像一只小狗那样，得到主人的认可而兴奋的摇起尾巴。
“嘿嘿嘿，我看了好多关于你们的视频，才知道原来你们出道有多么的不容易。”
书然重新拿起筷子继续嗦面，一边嗦面，还一边安慰车仁俊，“那都成为历史了，你不知道，在我没来之前，我哥他们吃了更多的苦。”
“这样的吗？”车仁俊对爱豆并不了解，他来参加这个节目，纯粹是想体验一下练习生的生活。
毕竟这个选秀节目背后的投资方是他家公司，他哥想着他除了拍戏，好像也没别的事情做，正好他自己本人也想参加，所以就走后门，硬是把他这个无所事事的弟弟塞进去。
书然点了点头，三两口把面扒完，就迅速收拾好外卖袋。
“对啊，我哥他们比我吃了更多苦，好在终于熬过来了。”
书然顿了顿，继续道：“所以，你不要以为当练习生很容易，其实很难的，一百个人当中只选一个人可以出道。”
“这个比例是一比一百，确实好难。”车仁俊一脸坦然的说，“对了，你要参加几期节目啊 ？”
“两期。”
书然给车仁俊递了一瓶矿泉水。
车仁俊一听书然只拍摄两期，兴奋的表情顿时垮了下来，他几乎不可置信的问：“你就拍两期啊？”
“对啊，就拍两期，我就签了两期的合约。”书然不明白车仁俊干嘛这么激动。
“我还想着你要是一直在节目里的话，我才更有信心参加选秀的，结果你……”
车仁俊心里有些失落。
书然有些无奈的叹了口气，正想安慰车仁俊要好好对待比赛，结果全英焕在这个时候进来了。
他看到车仁俊出现在休息室里的时候，表情立马从开心变成不开心。
几乎是一眨眼的功夫，他就快步上前，直接挡在车仁俊和书然的中间，阻挡他们两个有任何的视线交流。
“请问你在这里干什么？”全英焕问。
车仁俊：“啊……”
车仁俊不认识全英焕，所以看到他出现在自己面前的时候，都还没反应过来，就说自己是来闲聊的。
结果全英焕一听，就立马把他连拉带扯的送了出去。
“这里是导师休息室，不可以乱闯。”随后，他便把门关上，转头就叮嘱书然赶紧喝两口水，因为节目就要开始了。
书然还想跟车仁俊说声拜拜的，只可惜全英焕根本不给他这个机会，于是他哦了一声，乖乖听他的话，去喝水。
……
节目组已经轮流通知拍摄人员到达现场。
书然跟着全英焕走到了幕后，四位导师已经坐在了评委台上，现场的练习生，都已经换好了练习服站在台上等待第一轮的测试。
随着pd的一声上台，书然整理了一下自己的衣服，便迈步进场。
-
大部分练习生参加这个节目是为了出道，至于车仁俊参加节目只是为了混个脸熟。
书然坐在评委台上的一刻，他立马把目光落在他身上。
就连旁边的人不断和他说话，他也只是随便应和了两句。
那人看车仁俊在直勾勾的盯着评委台上的导师，他有些无语，转头就和别人说车仁俊看起来不太正常。
还没正式开拍，这群练习生就已经开始拉帮结派了。
书然坐在台上，一目了然。
直到MC上台宣布选秀节目正式开始，灯光一变，开始第一轮的练习生测试。
虽然每一位练习生站在舞台上都自信满满的，可事实上，有大部分的练习生实力与他们的人气成反比。
有些有人气的练习生，实力薄弱，有实力的练习生缺乏人气。
别说书然这个来当花瓶导师的现任爱豆了，就连其余四位评委也察觉到了不对劲。
这个选秀节目对外宣传是最公平，公正的，但在第一轮测试里，就已经有四组实力还不错的实力生要被淘汰。
书然默默的叹了口气，心想，果然这种选秀节目很黑暗。
估计才拍摄第一期节目，就已经能够猜到可以出道的练习生有多少人了。
这从头到尾都是写好了剧本的舞台，他们这些导师就是配合舞台的演员而已。
这也难怪崔胜澈他们会这么反对他来参加这个节目了，他现在想想都有些后悔。
第一期节目播出只有六十五分钟，可他们拍摄却拍了整整一天的时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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