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办法介入吗？”
芸汐话刚一出口，脸上就浮出一抹自嘲之色。
若是有办法介入的话，自己的夫君此时又岂会在一旁干看着。
就如芸汐曾经教导子受的那般，修炼需要一步一个脚印地向前走，只有切实地感受到每一个境界的变化，才有迈向最高峰的可能。
“眼中若只有远处的风景，踏错一步，就是万丈深渊。”
这句话，她曾在傅学殿说于所有的学子听。
如今他的受儿，却是走到了这一步。
她又怎能不痛心！
“我若出手，不仅可以中断受儿境界提升的趋势，还能散掉他刚刚吸收的天地灵气，将他的境界压制到真仙初期……”
帝乙说到这里，不再说下去。
芸汐又怎不知他是何意，将他的话接了过去。
“若是如此，恐怕也会毁了灵儿对吗？现在就是……”又是一声苦笑，芸汐终是将后面未说的话道出。
“二选一……”
“是吗？”
帝乙并未否认。
以他一直以来雷厉风行、刚毅果决的处事风格来看。
这就是目前唯一的选项。
而这对帝乙而言，从来都不是一道选择题。
任何情境下，其他人和子受的选择，他的选择永远都不会有任何的犹豫。
因为他是人族的王，子受是那个继承王位的人。
毁掉灵儿，他会痛苦内疚一生。
若真的无路可走，他也只能如此抉择！
但芸汐例外！
即便付出生命的代价，他也不会让这天地间出现芸汐和子受二选一的选择题。
如果这选择最后还是出现了。
那就换了这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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