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为何这样说？”呈阳问着，皱起了眉头。
金秋咬了一口点心，然后给呈阳倒了一杯茶水，说：“直觉吧…”
呈阳嗯了一声，喝了一口茶水，沉默着不说话。
过了会，呈阳问：“金秋姐，拾月她有没有告诉过你，她有没有想去的地方？”
金秋抬头看了呈阳一眼：“有啊，拾月说她最想去地方，就是手可摘星辰的地方。”
“手可摘星辰？…”呈阳有些疑惑。
看着呈阳满脸疑惑的样子，金秋说：“她没说是什么地方，我猜她说的是晚上看星星最多的地方。”
呈阳哦了一声，说：“那就是无人区呗…”
就在此时，呈阳手机响了一下信息提示音，拿出手机看了一眼，是一个信息，信息是半分钟的视频。
看到这个信息，呈阳立即站起身对金秋说：“金秋姐，谢谢你招待我的茶水，我有事先走了。”
金秋也站起身，拿起茶桌上的点心递给呈阳：“路上吃吧。”
呈阳没客气，接过点心，走出茶馆，开车往张一牧的办公大厦驶去。
进入张一牧的办公室，里面有几个人在谈话，看到呈阳，那几个人认出了呈阳是李小芽的老公，便纷纷打招呼。
呈阳也笑着点头回应，张一牧让他们先出去，然后对呈阳说：“怎么，想好了？”
呈阳将房门反锁，然后走到张一牧对面坐下，掏出手机，点开视频播放，然后对他说：“这个女人肚子里的孩子，是你的吧？”
视频中，是一个三十岁左右的女子，女子流着泪，哭着说：“张一牧，救…救我们的孩子。”
视频音量不大，却听得很清晰。
看着这个视频，张一牧脸色立即变得有些苍白，瞪大眼睛指着呈阳：“你…你对她做了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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