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们熟练地挂了精神创伤科，秃医生听完前因后果，露出一个“活得久了真是什么都能见到”的表情。
最后秃医生给了他们一份协议，是一种基于梦境，由“庄周”主导的精神疏导疗法。
“无意识的精神攻击，本质上是出于恐惧。你得找到恐惧的源头是什么。”
“安全性基本能够保证，”秃医生说：“我会实时监控，如果脑电波异常超过阈值就立刻唤醒。只是还在临床二期，疗效不太确定。”
周晓辰：“这种梦境疗法……是清醒梦吗？”
我会知道自己是在做梦吗？
“对发起攻击的人来说，是，”秃医生：“因为精神攻击本来就是一种由恐惧引发的掌控欲。”
“也就是对别人来说不是？”周晓辰有点担心：“我能不能一个人接受治疗？”
阿列克谢：“不行。”
“……没有那么危险。你见过谁因为做了个梦就吓疯了？”秃医生：“怎么着，你梦里有一百只母虫吗？”
最后在阿列克谢的坚持的秃医生的劝解下，周晓辰还是同意了跟阿列克谢一起接受疏导。
第二次跟“庄周”打交道，周晓辰问：“这不是你第二次上岗吧？”
她还记得上次庄周说自己头一回上岗。
庄周：“放心。在这些日子里，我已经积累了丰富的经验。而且至少到目前为止，我的医疗事故率还是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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