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今晚在这住下，明早便回去，以后……也别再来了。”
叶凌霄动作温柔，嘴里却说出让自己心如刀绞的话。
“凌霄哥哥，我快及笄了，你还记得那年就是在这里，你说等我及笄了，便娶我的话吗？”柳芊语低头呢喃问着。
“柳芊语，你究竟想做什么？”叶凌霄终于忍不住问道。
“难道真如你与李云霓说的那般，你要是把我的真心骗到手再抛弃，要让我受尽感情之苦吗？”
他语气中带着几分无奈和苦涩，真想告诉她：祖宗，何须你来骗，我的真心不一直在你手上吗？而我，不一直在受感情之苦吗？
“我没有骗你。我从小就喜欢你。只想嫁给你，说好了我是新娘，你是新郎，我要给你生好多孩子的。”柳芊语眼眶一红，连忙摇头。
叶凌霄一听到孩子这两字，整个人更阴郁起来，“哦，那你怎么证明？”
“不然你告诉我，我要怎么样做，你才会信？”柳芊语娇嗔呢喃。
叶凌霄看着她湿漉漉的眸子中有温顺有迷茫，手指抚摸着她那娇艳嫩滑的脸庞。
他换上放荡不羁的笑，慢慢地向前俯下身。
他一双眼睛潋滟得让她屏住了呼吸，略带沙哑有些低沉的声音响起。
“我要你做我的女人，我便信你。”
柳芊语闻言，怔愣片刻，随即嘴角勾起一抹魅惑而略带挑逗的笑意。
“反正迟早是你娘子，无非是提早一点而已。”
她的双眸在烛光的映照下，湿漉漉的眼眸里带着几分娇羞与深深的爱恋。
这一刻，她仿佛浑然不知自己究竟有多美，却无意间晃动了叶凌霄的心神，让他几乎无法移开视线。
叶凌霄看着她一件一件地解下身上的衣物。
他的喉结不自觉地滚动了一下，努力克制着内心的冲动，但眼神中的侵略性却愈发明显。
叶凌霄的呼吸变得急促起来，他的眼神中充满了难以言喻的渴望。
他从未见过如此美景，她的每一寸肌肤、每一个曲线都仿佛在诉说着无尽的诱惑，让他几乎无法自持。
他和语儿虽是青梅竹马，两情相悦，但他们的年岁都不大，对情事懵懂单纯，最多就是牵牵小手，蜻蜓点水一般的啄吻。
唯一一次深吻还是上回夜探香闺，语儿以为是做梦的那次。
以前他一直想把最美好的一切都留在新婚······留在洞房花烛之夜。
只是没有等到她及笄，他便中毒绝嗣，而他们也闹僵疏远。
叶凌霄眸光幽暗，视线一寸一寸扫过这不曾见过的春色，眼神越发的深沉复杂，占有欲十足。
“凌霄哥哥还记得吗？小时候我不小心划破了怕留疤，你便跟太后要了很多宫中秘药，让我每天都涂抹全身。你说我是哥哥未来的娘子，身体也是哥哥的，自然要养得漂漂亮亮的。”
柳芊语的声音中带着几分回忆与诱惑，摄人心魄。
“哥哥如今瞧着这身子如何，养得可满意？有没有辜负哥哥的那么多秘药？”
叶凌霄想起过往的点点滴滴，那些美好的回忆如同潮水般涌出，与眼前这具完美诱人的身躯交织在一起。
这本该是他的小姑娘。
他从小宠到大的女孩。
她就应该是他的。
他猛地握住柳芊语的手，将她拉进自己怀中，两人的身体紧紧贴在一起。
柳芊语她雪白的玉臂环上叶凌霄的肩颈，轻声唤道，“哥哥……”
这一声娇怯的“哥哥”，瞬间点燃了叶凌霄心中的火苗。
他再也无法控制自己的情感，猛地吻上了她的唇瓣。
“语儿、语儿····”
他的呼吸渐渐变得急促而沉重，似要将她拆骨吸髓的疯狂。
外面传来一阵雷响，让叶凌霄突然清醒过来。
想起他不能给她一个完整的未来，
他不应该剥夺她为人母的权利。
这份清醒如同冷水浇头。
看着躺在自己身下的姑娘，早已是软成一滩水的摸样，媚眼如丝，神色迷离。
他慌忙的拉过被子，盖上。
将她紧紧搂在怀里，脸紧紧的贴着她，低声哽咽道，“对不起，对不起，语儿，我不能……”
语气里充满了深深的愧疚与自责。
“哥哥，为什么？你明明也喜欢我的。”柳芊语轻松哽咽。
叶凌霄突然放开她，起身迅速把衣服穿上。
“语儿，我不能害你。我不能给你一个孩子。”
他的声音低沉而沙哑，每一个字都像是从牙缝中挤出来的一般，带着几分决绝与无奈。
“你应该找一个更好的人，一个能给完整人生的人。”
柳芊语起身在从背后紧紧环抱住他，“凌霄哥哥，你相信我，我们肯定会有孩子的。”
然而，她的安慰却让叶凌霄的心，如同被重锤击中一般，疼痛难忍。
“语儿，对不起……”他低声呢喃，声音满是苦涩。
他狠下心来，松开柳芊语的手臂，快步跑出房间，仿佛要将所有的痛苦与不舍都留在这个地方。
“凌霄哥哥！”柳芊语惊呼一声，却未追出。
夜色如墨，狂风骤雨。
叶凌霄翻身上马，策马而去。
他不敢回头，如果回头，他怕他会忍不住。
他心里清楚，对于语儿的渴望，无论身体还是心理，都已经让他疯魔。
叶凌霄任雨水无情地打在自己身上，与他的泪水交织在一起，分不清哪是雨，哪是泪。
然而，无论雨多么猛烈，都无法浇灭他的痛苦。
最终，他只能选择逃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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