饭后,陆朝颜又去了卢美莉那,康康的腿,在夹板的作用下,正常多了。
走路虽然一瘸一拐的,但能独立行走了。
这让卢美莉很高兴,说起医院里听到的事儿。
“陆大夫,今天我在医院里,听说裴院长的儿子在家跳楼,把左腿摔断了,你可以去看看,要是能治好他,说不定裴院长可以帮你找找线索。”
在她看来,裴家和温家都是大户人家,要是能帮陆朝颜,那找起害慕师长的人,一定很容易。
正要离开的陆朝颜眸色一虚,应该是裴隽受不了荨麻疹带来的痛苦,而跳楼吧。
离开后,陆朝颜去了医院,找到了裴隽的病房。
她换上一身白大褂子和口罩,状似经过查房的医生。
来到了裴隽的单人病房里。
暴躁的裴隽,拿着注射针头,正对着胳膊上的大片疙瘩,一下又一下的戳着。
上面冒出密密麻麻的血珠,仿佛不疼似的。
不光身上,他俊美白皙的脸上,也满是铜钱大的红疙瘩,一层摞一层,恐怖又渗人。
他的左腿摔断了,用厚厚的石膏包裹着,上面被掉落的血染红,犹如雪地里开出一片绚烂的桃花。
温妡绝望又痛苦的看着儿子,眼泪扑簌簌的落,却不敢发出声音,也不敢上前阻止。
陆朝颜进去后,一把关上门。
飞速来到裴隽床边,不等他反应过来,对着他后脖颈扎下一枚银针。
裴隽回过头看一眼,然后瘫软晕了过去。
“你,你是谁?”
温妡发现不对劲,急声问道。
陆朝颜拉下口罩,“小声点。”
“是你!”
温妡瞪大眼睛,“你来干什么?”
陆朝颜手里又冒出几枚银针,刺入裴隽的胸口,不多时,那些风疹疙瘩块,很快消失不见了。
裴隽又变成了一个白皙俊美的少年。
只留下胳膊上的血珠,在诉说着他刚刚有多难受。
温妡眼眶通红,用干净的酒精棉,细细的给儿子擦拭那些血珠。
“你走吧,我不会告诉你的。”
陆朝颜实在不解,她瞒着的理由是什么?
“夫人,我就想知道,你要隐瞒的秘密,是不是也会伤到你?”
“你别问,我什么都不知道,你走,我不需要你救我儿子,你给我离开!”
温妡忽的失控,推着陆朝颜往门口走。
眼里除了泪,还有绝望和恨意。
要不是那个肮脏的秘密,会伤害她的儿女,她何苦瞒着?
“夫人,我不知道你的难言之隐是什么,但你若愿意告诉我,我一定能给出一个完美的解决方案。”
陆朝颜站在门口,“有些事,就跟人身体里的毒瘤一样,与其捂住,不如剜掉。”
虽然,她猜不透温妡藏着什么秘密,但不妨碍她,诱哄她说出真相。
温妡端丽温婉的脸,如今阴沉而迷茫。
但最后还是愤怒的喊,“你走,以后不要再来找我,我不想见到你!”
“好,我等着你告诉我。”
陆朝颜看一眼裴隽,走了。
她在医院里晃一圈,没有看到裴怀瑾,只看到厉明修在办公室里。
他的伤还没有好,左手腕用白纱布包裹着,他一边咳嗽,一边书写医案。
把一个尽职尽责的好医生,表现的淋漓尽致。
陆朝颜没有回家,又在帝都各家寻找线索,一夜忙完,依旧一无所获。
“陆神医,你行行好救救我儿子吧,求你帮帮我们。”
次日早上,陆朝颜刚从车库开出车,两个腿脚不方便的白发老夫妻,用板车推着一个瘦骨如柴的青年男人,拦在车前。
俩老人穿着破旧的棉衣棉裤,露脚趾的破棉鞋外面,裹着稻草。
他们脸上全是皲裂的口子,隐隐渗血。
手上的冻疮溃烂化脓,冒着黄水。
脖子上围着满是破洞的黑色线织围巾。
身上的衣服,厚薄不均,一层摞一层,滑稽又凄惨。
老头子左边腋下夹着一根拐杖,看他的走路姿势,左边的腿,是无用的。
老婆子和小儿麻痹症差不多,右边的手脚,变形扭曲。
走路时,一歪一瘸的。
说话的是老婆子,她从衣服里面的口袋里,掏出一个布包打开,里面是一对陈旧的金镯子和零散的钱票。
镯子上面的花纹,都磨光滑了,钱全是角分票子,最大面额的是一块,加在一起有三十多块的样子。
她把金镯子和钱捧到陆朝颜车窗门口,“你别担心,我有钱,我这些钱都给你,只求你救救我儿子,要是不够,我回去凑,我给你打工干活也成。”
陆朝颜蹙眉,瞥了眼躺在木架子车上的男人,皮肤发黑泛黄,时不时咳几声,气息奄奄。
她熄了火,对老婆子道:“你们带户口本和街道证明了吗?”
“有,我们带的有。”
老婆子把钱往车里送,让陆朝颜推回去了,“钱以后再说。”
老婆子愣愣的点点头,把金镯子和钱,塞进自己口袋,掏出户口本和街道证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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