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听时安老是提起你，你跟时安关系很好？”
宋晚柠挑眉：“一般吧。”
就没见过几面，顾夫人到底在哪里看出他们关系好了？
顾夫人没理会宋晚柠的冷淡，径自翻着相册。
宋晚柠看到了照片，大部分都是顾时安的，小时候的，青葱少年时代的，应有尽有。
还有一张貌合神离的全家福。
不过顾珉身边站着两个女人，一个是面前的顾夫人，另外一个宋晚柠猜不出是谁。
宋晚柠一抬头看到顾夫人的脸色扭曲了一下，“这是他的情人。”
“哦。”宋晚柠的表情麻木着，带情人拍全家福，顾珉还真是个人才。
直到顾夫人翻开另外一张照片，女人怀里抱着差不多一岁大的小女孩，嘴角勾起浅浅的笑，两人盯着镜头。
宋晚柠的瞳孔微缩。
妈妈！为什么和她妈妈长得一模一样。
宋晚柠的心脏怦怦直跳，表情差点绷不住。
大脑绷紧了弦，她竭力遏制住自己，才没夺走相册。
小女孩，如果没猜错的话，是她。
扑面而来的熟悉感瞬间淹没着她。
顾夫人装模作样的询问：“这人是我最好的朋友，她当初可是名动整个燕京的名媛啊。”
宋晚柠抬眼盯着顾夫人，额头冒出细细冷汗，“是吗？那我真的想见见她。”
顾夫人皱眉，眼底闪过一丝得意，果然不记得了。
“她叫晓菲，已经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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