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如果......”
“好了，阿音。”
小女明显还要说什么，却被她爷爷喊住了。
“你这位杨大哥想必是从外面来的！”
“外面？”
阿音似乎有些不懂什么叫外面，亦或者不知道爷爷口中的外面是指哪儿。
而跟随老者一路的几个中年男子听到这话，都是瞬间转头看向杨凡，眼中有震惊、有期望。
“老爷子，你指的外面是？”杨凡试探着问道。
哪知老者却说，“我也不知道。”
老者亦是三分茫然七分憧憬，道：“都是一代代流传下来的。”
“听说在这个世界外面，还有一个世界。”
“那里有山川河流，有动物、有植物，遍地都是食物。每个人在那都可以吃饱，没有人会挨饿。”
“......”
听不出来老者说的是哪，但感像是说的人间。
他们这一族在辉煌时期，想要做到老者说的，真不难。
巫族。
上古洪荒时期，十二祖巫纵横天地。
作为当时最强的势力之一，只有妖族能与其匹敌。
据说十二祖巫齐聚，施展十二都天神魔大阵可凝聚盘古真身。
盘古真身有多强，杨凡不知道。
但盘古一人可开辟洪荒世界，作为现在这个世界的最强者鸿钧行吗？
想来是不行，再来两个鸿钧都不行。
“老爷子，既然你们那么向往外面那个世界，你们就没有人去过吗？”
老者摇了摇头，“历代祖训，不能出去。”
“所以我们从来没有人出去过。”
这世间还真是变幻莫测啊！
杨凡有些感叹，上古威风一时的巫族，如今竟然只能龟缩在地府一角。
这还是在后土成就地道圣人的情况下。
而自己出现在这里，想来也是后土圣人的手笔。
被她拉了过来。
还真上心啊！杨凡暗自一笑。
元始、后土他们对自己越上心，就代表他们对自己的底限越大。
那我可要好好把握这次机会了，杨凡心道。
这次他来地府可不仅仅是要个巫族功法，不然他何必化身杨戬掩人耳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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