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弥在他身后开口。
“萧景析，还装呢？”
“你以为遮住脸我就认不出来了？”
“下次记得把胸肌也遮一下。”
萧景析脚步一顿，瞳孔微微震颤，整个人如同僵硬石化了一般。
他不敢回头。
不想被谢弥认出来。
他还需要在回到未来后继续追求谢弥，可如果在这里被谢弥发现他双手沾满鲜血的一面，谢弥肯定会对他恨之入骨。
但系统似乎看穿了他的想法。
冰冷的机械音拉回了他的理智。
[系统L：不用担心。]
[系统L：等你杀掉这个时空的沈爅卿之后，未来会发生翻天覆地的改变。]
[系统L：到时候，她不会记得这段记忆。]
萧景析眸光微动，心里的大石头落下，这才放心下来，缓缓转身对上谢弥的视线。
“对，是我。”
“是你啊。”
谢弥似笑非笑的看着他，却又好像，不是在对着他说话。
“你就是那个牛逼哄哄的系统？”
空气有片刻的凝息，宛若无声弥漫的硝烟战场。
忽而，一道细微的机械音嗤笑响起。
[系统L：你好，穿书者。]
不同于以往的冰冷淡漠，这次的系统音里，带了几分微不可察的轻蔑。
[系统L：我从来不会打击自作聪明的人。]
[系统L：但你确定，要跟我斗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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