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徒弟……？”
“没错，她就是当年我们一起在那个凡人界收的那个徒弟。”
白露的眼神柔和了几分，但依然透着疑惑。
“可是她的变化也太大了些……”
“这也没办法，毕竟经历了那么多事情。”
系统叹了口气，语气中带着几分无奈。
“而且，这也是她自己的选择。”
白露沉默了片刻，然后转向凌风。
“你真的是那个小徒弟？”
凌风鼓起勇气，点了点头。
“师母，是我，我是凌风。”
白露仔细端详着凌风，似乎是在确认着什么。
过了好一会儿，她才露出一丝微笑。
“嗯，看来的确是你。”
“谢谢师母相信弟子……”
“不过话说回来，你和以前相比，简直像是换了个人。”白露感叹道。
凌风不知道该怎么回答，求助般地望向师尊。
“这都是命啊……”系统轻叹一声，他知道有些事情是无法回避的。
“对了，你刚刚和她……”
白露指了指系统，又看了看凌风，眼神中带着探寻的意味。
“师母……我……我对师尊……”凌风支支吾吾了半天，最终还是没能说出口。
“你爱上他了，是吗？”白露直接挑明了问题的核心。
凌风被这突如其来的直球打得措手不及，一时间竟不知该如何回答。
“我……我……”
“这并不是你的错，爱情本来就无法控制。”
白露语气温和，仿佛是在安慰凌风。
“但是……他是我师父啊……”凌风感觉自己陷入了一种矛盾的心理之中。
“而且他是有妇之夫……在伦理道德上是无法接受的……”
白露摇了摇头。
“伦理道德并不能束缚所有人，尤其是像你们这种情况。”
“那您的意思是？”
凌风有点不理解白露话里的含义。
“如果你们是真心相爱，我不会介意。”
凌风听到此言，先是一愣，随即露出了难以置信的表情。
“师母……您、您说真的？”
“当然，我和你师父之间早就超越了普通夫妻的情感。”白露微微一笑，眼中透出几分睿智的光芒。
“那是什么情感？”凌风好奇道。
“是一种建立在绝对信任和理解基础上的伴侣关系。”
“好深奥啊…”
凌风似懂非懂地点了点头。
“其实很简单，你只要想象一下最好的朋友再加上最亲密的爱人那种感觉，就能理解了。”
“最好的朋友加上最亲密的爱人……”
凌风重复了一遍，慢慢品味着这句话。
“是的，因为你师父和我都已经超脱凡俗，所以我们之间的感情也不再拘泥于形式。”
白露解释道。
“那如果我和师父在一起，也不会破坏你们之间的感情吗？”
凌风还是有些不放心。
“傻孩子，只要你能让他幸福，我为什么要反对呢？”
白露笑着揉了揉凌风的脑袋。
“可是…我还是觉得有点怪怪的…”
凌风觉得自己像是在插足别人的婚姻一样。
“其实你已经忽略了很重要的一点。”
“哪一点啊？”
凌风完全摸不着头脑。
“你忘了我们实际上已经活了很久，久到很多事情都变得不那么重要了。”
“我不懂…活得久就不重要了吗？”
凌风对这个逻辑感到困惑。
“因为时间足够长，所以我们珍惜的是当下的每一刻，而不是那些陈旧的规矩和看法。”
凌风听完这话，若有所悟。
“我好像明白了一些…但还是不太确定该怎么做…”
“就像我刚才教你的那样去做。”
系统给凌风使了个眼色，示意她回忆之前的热吻场景。
凌风的脸刷地一下红透了，她没想到师尊会在师母面前提起那件事。
“好啦，你们两个都不用害羞。”
白露倒是显得很大方。
“既然已经说到这份儿上了，我也就不再遮遮掩掩了。”
“那您的意思是？”
凌风觉得自己的心脏都快跳到嗓子眼儿了。
白露笑了笑，拉起凌风的手。
“我的意思是，从今天开始，你可以正式追求你师父了。”
“师母！您…您真的不介意吗？”
凌风感觉自己像是在做梦一样。
“我怎么会介意呢？能看到他开心，就是我最大的满足。”
白露的话语中充满了柔情。
“那…那我试试看？”
凌风试探性地问道。
“去吧，不用有任何顾虑。”
白露鼓励道。
凌风感激地点点头，然后转身面向系统。
“师父…我……”
“怎么了？怎么突然吞吞吐吐起来了？”
系统笑问。
“我…我想和你在一起！”
凌风鼓足勇气说出了心里话。
“我们确实已经在一起了呀。”
系统故意装糊涂。
“哎呀！我不是那个意思啦！”
凌风急得直跺脚。
“那你说说看，是哪个意思？”
系统继续调侃道。
“我…我是说…”凌风深吸了一口气，终于把话说出口：“我想成为您的伴侣！”
“哦~这个呀~”系统拉长语调，似乎早有预料。
“您…您愿意吗？”
凌风紧张地等待着答案。
“你觉得呢？”
系统卖了个关子。
“讨厌啦！您倒是快说啊！”
凌风急得直跳脚。
系统一把将凌风搂入怀中，低下头在她耳边轻声说道：“我当然愿意。”
感受到耳垂传来的温度，凌风身子微微一颤，旋即满面红晕地靠在系统肩膀上喃喃道：“太好了...师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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