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是没有法子的事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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崔清鹤审视的眼神一直盯在桃花大妖的身上。
刚才的戏曲唱腔他真的好熟悉。
可是他确定，自己从未听过。
更重要的是，桃花大妖看着他唱这一段的时候，他的脑海里竟不自觉地闪现出一副他从未看过的画面。
满树的桃花下，他与桃花大妖面对面而坐，她唱着刚才那一段，而他则品着她亲手酿制的桃花酿……
怎么会这样？
为什么会这样？
桃花大妖看着崔清鹤的表情，脸上的笑意更甚。
其实从南方被崔清鹤抓住，带回三殿阎君府的那一路上，她并不能确定这就是陆吾的转世。
但在判官府受刑时，她看到了崔清鹤极其疯狂的一面。
那一幕，与当初陆吾入魔发疯时的情景重合。
桃花大妖便笃定，崔清鹤就是陆吾的转世。
如今一试探，他果然有了反应。
这是陆吾啊。
她的陆吾。
当初若不是她走错了路，陆吾也不会……是她欠他的，这一世，他要怎样从她身上找回来，她都甘之若饴。
凤灵宵穿过边境，路过的时候，恰巧看到了崔清鹤与桃花大妖四目凝视的场面。
崔清鹤背对着她，她只能看到他侧脸的专注。
却能看到桃花大妖那一双桃花眼里，浓浓的化不开的爱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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