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雪君一字一顿地说着，几乎每一个字都是硬生生从牙缝里挤出来的。
她的脸涨得通红，羞耻到了极致。
刚才逼迫羞辱苏清雅的时候有多嚣张，此刻就有多狼狈，多丢人。
苏清雅没有第一时间出声，而是静静地看着她，随即别过脸，沉静的目光落到想要置身事外的蒋慧心身上。
“难道蒋女士一点错都没有吗？”
蒋慧心见话题转到了自己身上，缓缓睁开眼睛，目光带狠地盯着她。
“你什么意思。”
“难不成，你还想让我也跟你道歉不成？”
苏清雅神色平静道：“谁做错，谁担责，这不是你之前说的话嘛。”
“怎么落到自己头上，就不愿意承认了？”
蒋慧心怒得咬牙，觉得脸上像被人也狠狠扇了一巴掌。
“苏清雅，你不要太过分！现在你跟霆琛还没离婚，我就还是你婆婆，天底下哪有婆婆跟儿媳妇低头道歉的道理。”
“霆琛，你就这么由着她胡来？”
蒋慧心说着说着，矛头就指向了傅霆琛，怎料傅霆琛只是淡淡地往这头睨了一眼，掩在镜片后的眸子又冷又沉，毫无感情可言。
“谁做错，谁担责，我老婆可没说错。”
“母亲，您还等什么呢？”
蒋慧心愣了一下，没想到儿子居然真的要自己跟儿媳妇道歉。
他居然偏心到这种地步？！
蒋慧心又怒又气，说话的音量都提高了几分，声音又尖又利的。
“什么老婆，你们都要离婚了，她算你哪门子的老婆。”
“霆琛，你当真要为了这个不相干的女人，胳膊肘往外拐？！”
“什么离婚？”
谁也没想到的是，就在蒋慧心激烈的控诉过后，监控室门口紧跟着响起了一道苍老有力的声音。
傅家老太太傅蓉拄着拐杖，肃着脸慢慢走了进来。
“你刚才说的话是什么意思？”
“谁跟谁，要离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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